现在嘛,呵呵。
金宝芙见人来了,也是照样一句话;“给我打!”
几个青壮冲了上来,对着这些陌生的人就是拳打脚踢,五六个闹事的人被打的根落水狗一样,根本生不起之前那猖狂的模样和心思。
又打了一会,金宝芙才制止:“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二百两是我爹欠下的?对了,欠条给我看看。”
“是,是何永安说,这里是何秀才的家,让我们过来要钱。”管事的赶紧将欠条拿出来,畏惧的看了一眼满院子的“打手”。
他的手脸都被打得红肿了起来,心里已经生了恐惧,连回头闹事的心思都歇了。
上面写着何大伯借了一百两,做保人果然是如那管事说的,写着何秀才的名字,金宝芙递过去给金娘子看了一眼。
夫妻那么多年,最了解何秀才的习惯的金娘子,一眼看出这就是自己相公的字迹。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是你爹的字没错。”
真是厚颜无耻占便宜打秋风不成了,就想了这样的毒计,要是自己没那么早回来,岂不是被何家得逞了?
看来,之前迷信的震慑已经起不了多少作用了,只能下狠手教育了。
“站住。”金宝芙看着要溜走的管事,笑眯眯的说道:“钱是谁借的,你们就找谁要,至于保人,你们要怎么对他,我都无所……。”
金宝芙正想说无所谓,但是何秀才毕竟还是金娘子的相公,她不能随意下决定,只能改口:“至于何秀才作保,你们也应该先找何家人算钱,看看拿回多少,剩下的你们再过来协商,若是你们还想动歪心思,自己掂量掂量。”
说完,金宝芙让田满和李婶儿将金娘子扶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