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
金宝芙想起那个寡妇春妮的骚样,简直没办法形容,要是陈墨和这样的人凑在一起,以后的生活岂不是每天一片青青草原。
“你,你还有理了?”何秀才嘴硬道:“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别人的家事,你们娘两可怜人家做什么。”
何秀才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候,特别的重,像是在表达什么意思,又像是给他自己宽心。
对,就是这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正常的,是天道。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金宝芙是连爹都不愿意喊了:“再像上次一样,让老宅的人帮我物色对象?这次又准备把我配给谁,是哪个垂死的少爷,还是哪个病入膏肓的老爷。”
何秀才不知道自己那日和何爷的对话被金宝芙听到了,只是一个劲儿的想将金宝芙压制下来,看到金宝芙“桀骜不驯”,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管教一下。
他高高的扬起了手,一巴掌挥了下来。
“啪!”
一巴掌重重下来,也被人闷声看拦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墨出现在了她身边:“别怕,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