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银缩了缩脑袋。
夏薇:“……”
好像被看穿了。
*
王殿。
薇儿法没有问那两个小女孩，直接问了侍奉两个小殿下的侍女。
侍女们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在薇儿法冷漠的眸光下招供了。
二殿下的侍女小声说，“……小殿下很想学会飞。”
她说：“最近小殿下学会了幻化……龙形，然后非常高兴。”
她咳嗽了一声：“……就喜欢到处乱飞，但是又控制不好……就会撞坏很多东西。”
薇儿法沉吟了一声。
两个小丫头都知道夏鱼是龙，以前她处理公务的时候，夏鱼还带着两个小崽子，用龙身直接离开王星，去隔壁的汪汪星玩。
从那以后，夏银就十分喜欢自己的那双和夏鱼肖似的龙角，还天天希望自己能飞。
侍女说：“今天小殿下没飞起来，撞坏了夫人做的一个彩釉。”
薇儿法：“……”
*
薇儿法走到门口，听见小团子在给夏鱼撒娇。
“妈妈我错啦，我再也不撞坏瓷器啦，这是我花了好多零花钱给妈妈买的项链，妈妈喜欢吗？”
夏鱼说：“喜欢呀，银银送什么妈妈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