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渚仪扫了她一眼。
还没等郑渚仪说话,白依依又道:“真的只住几日就好,安王哥哥,依依千里迢迢到这里,吃不好睡不好,脚底板都磨破了。”
“就算是看在小时候的情谊,收留我两日,可好?”
白依依双手合十,祈求道。
郑渚仪捏了捏鼻梁,显然已经很疲惫了:“莫迟,收拾间客房给她。”说着,就柔柔的看向苏清荷,“走吧。”
白依依愣了一下,就看到苏清荷推着郑渚仪进屋。
“哥哥,你……不陪依依吗?”白依依小心翼翼的看着郑渚仪,又看看苏清荷,“你以前都是陪我……”
“闭嘴!”郑渚仪的耐心殆尽,“再吵就扔出去。”
苏清荷唇角微勾,挑衅似的看了白依依一眼,才进了房间。
白依依气的在外面跺脚,却毫无办法。
苏清荷把人推到屋内,关上门窗,双手抱胸审视着郑渚仪,冷哼一声:“说吧,安王哥哥。”
郑渚仪一听到这个称呼,漂亮的丹凤眼微微上扬:“清荷妹妹?”
苏清荷瞪着杏眼要打人。
“大概十二三岁左右,本王被追杀,流落到了一个小山村里。”郑渚仪终于正经起来,从轮椅上站起来,欣长的身影立在她面前,然后长臂一揽,将人搂进怀里。
苏清荷也不挣扎,就这么窝在他怀里听。
“没有地方住,当地的村民们戒心都非常重,于是我就住进了破庙里。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白依依,她无父无母,见到我之后很新奇,就一直追着我叫哥哥。”
“我没承诺过要娶她。”
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郑渚仪明显多了几分懊恼,精致的眉眼也皱在一起,倒是多了几分生气。
苏清荷轻轻笑起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那,安王哥哥,你是在同情她吗?”
郑渚仪“嘶”了一声:“清荷妹妹是在吃醋?”
苏清荷听到郑渚仪叫她妹妹,很是新奇。
于是她眯起杏眼,伸手勾住郑渚仪的下巴:“那是自然,我夫君居然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最过分的是,那小姑娘还觉得我是个替代品,啧……”
“都要骑到我脖子上来了,我能忍?”
郑渚仪低低的笑起来:“那清荷妹妹说,应该怎么办?”
苏清荷一根手指抵在下巴上,才缓缓开口:“其实她不惹我也没事,住几天就走了。但如果惹了我,你也别护着。”
郑渚仪掀了掀眼皮:“清荷妹妹觉得,哥哥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忽视你的感受吗?”
苏清荷:“……”
“你正常点说话。”她眼眸低垂,声音都在颤。
郑渚仪却托住她的后腰:“哦?清荷妹妹不喜欢吗?”
苏清荷脸色通红,随着男人手部的移动,她几乎要瘫软在他怀中。
郑渚仪低低的笑,丹凤眼里透着狡黠。
苏清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忙不迭的往内室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