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颅内一片空白,汩汩的淫水吐了出来,春雪仅仅凭着脑内高潮,就卸了力气。
“别招惹我,我会把你打碎重装成我想要的样子。”
关慈把匕首扔出浴桶,给春雪裹了一层厚厚的衣物,带着她离开李府。
“我的琵琶……”
关慈把琵琶让她抱着,两人离开了李府……
爱意吹皱了心里的春水,伴着水波起伏。
……
沅芷在黑暗中醒来,窗外的雨声还在下着,不知道春雪怎么样了。
被圈抱在怀里,两人的呼吸杂糅着,背紧贴着沉策宽大的胸膛,那一颗心在跳动吗?
她说疼,沉策当时怎么做的呢?
轻轻擦了擦眼角处的泪水,他问自己,是在心疼他吗?
沅芷第一回那么清楚的看见沉策的眼神,不是凌厉清明的,全是脆弱,碎钻洒在了眼球里,红血丝又牵拉着碎钻,生怕扎破了,一双眼睛鲜血淋漓……
“师哥……我们怎么变成了这样啊……”
沅芷哭到喘不上来气,打着嗝问他,沉策捂住她的眼睛,眼泪从沉策的指缝处流出,潺潺的流水,一刀一刀的割着沉策的手心,那些透明的眼泪变成了红色。
沉策微微直起身子抱住沅芷。
“沅沅不是在心疼我。”
他的语气清冷,仿佛刚刚钻心的痛,对他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怀里啜泣的声音渐渐小了。
“沅沅看过真的账本吗?”
肯定句。
沉策没有管顾怀里人的僵硬,温柔的说着。
“所以沅沅在利用我,逃离现实吗?”
……
反将一局。
沅芷的身子僵硬起来,账本上父亲的罪行被陈列完全,‘钩吻’如何加入先皇的饮食中,一笔一划记录的极为详细,她心疼沉策但正如他所说……
“睡吧。”
沉策拢着怀里的人,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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