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已经开过线上会，这次是项目的二轮实地考察，人不多，任务量很大。
这次团队一共五个人，韦蕴康和他本科同门，现在在另一所学校工作的一位女老师，张希。以及两名博士生，一男一女，都是张希带过来的。
都是高学历，柯莎一个本科生倒也不怯场。既然韦蕴康敢找她，她就敢来。
两个老师一人一间房，男博士落单，独享一间，柯莎和女博士一间。
柯莎推开门就闻见浓重的烟味，退回来看了看房间号，没错，于是面无表情提着小号行李箱进门。
放下箱子，抱着电脑去酒店会议室开会，大家都在。柯莎进来的时候韦蕴康抬头看了她一眼，又接着给大家讲任务安排和注意事项。
事情之前线上已经交代得差不多了，会议很短。结束后一群人一起下宴会厅，医院领导给办大家接风宴。
这是一个给医院做的项目，具体要出什么成果柯莎不懂，只知道这次主要任务是收集资料。
两位老师和医院中高层领导谈话，柯莎和博士师姐留医院给患者发问卷，博士师兄跑医院周围收集问卷。
医院来了一个副院长和一个主任接待大家，一张圆桌，柯莎坐在离包厢门最近的地方，对面是韦蕴康和副院长
菜上桌，博士师姐要站起来给大家倒酒水。张老师给柯莎递眼色，柯莎笑着从博士师姐手里接过酒瓶，转到对面去，先给副院长倒酒。
副院长是个五十多的地中海，进门就一直盯着柯莎看。恶心男见多了，柯莎倒也不在意。
柯莎站到韦蕴康和副院长座椅中间，笑着对副院长说：“陈院长，给您倒酒。”
陈院长偏着身子抬头看柯莎近在咫尺随着呼吸起伏的胸，笑得猥琐。眼神盯着柯莎，开口问韦蕴康：“这位小美女也是博士？”
韦蕴康一手握着高脚杯，干燥的大拇指在杯壁上轻轻摩擦，看着他回：“硕士，我的学生。”
陈院长见韦蕴康盯着自己，这才收回目光，对着韦蕴康呵呵笑一个，说：“小小年纪，有本事，有本事啊。”
柯莎俯身给面前的两个杯子倒入酒水，然后转到旁边去给别人倒。
整顿饭，柯莎一滴酒没沾，只推说身体不舒服。
回房间，博士师姐一进门就在床上躺下，点起香烟吞云吐雾。柯莎打开窗户透气，然后拿出洗漱用品进浴室。
柯莎洗漱出来护肤品都放卫生间洗手台上，要住三天，放好方便拿。出来发现房间的烟味又浓到不行，一看窗户被关上了。
博士师姐看她看着窗户，开口说：“外面冷，我这个人畏寒。”
柯莎面无表情，嗯了一声，走到自己床边，说：“明天要早起，先睡了。”
戴上耳机把自己捂进被窝，柯莎闭上眼睛清心养神，不一会儿听到隔壁床的脚步声，然后浴室响起水声。
柯莎最近都没休息好，太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