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她还在昏迷中,没有温情,没有前奏,皇甫曜羽带着满腔的憎恨,残暴的,在她的体内肆无忌惮的冲/刺着。
身体的怪异感觉和疼痛,将昏迷中的人,丢掷进了一个漆黑的深渊,在渊底,她下意识的想要寻求一个求助自己的东西,哪怕只是一棵稻草。
猛然间,她象是抓住了一根浮木,她觉得这就是无间炼狱,连在人间的痛,都跟着她过来,脑袋里却想要求助,明明是想死的人,却本能的想要求生。
“救……救……救……”海亚蛮阖闭着双眼,眉头聚如丘,干涸的嘴里痛苦的流溢着一个字,象是拼尽了生命的最后一口气息,又象是在梦呓。
然而,这一无助的模样,在皇甫曜羽痛恨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只想加重对她的惩罚。
他就象疯了一样,一遍又一遍,侵占一副一直处于昏迷中的娇躯,好象恨到了不知疲倦。
当累到实在够呛的时候,皇甫曜羽才从酒劲中醒过来,这哪是泄yu的工具,分明就是在折磨自己,他听不到她的痛喊,看不到她的反抗。
心,瞬间坍塌了一个大洞,想要缝补都不会再找到碎片,这一次,是他从所未有过的失败和痛苦。
趴在她的身上,望着偷走了他心的容颜,有被汗水和泪水沁湿的碎发,惹人心疼,她依旧闭着眼,就象她关了自己的心门,再也看不到他爱她的心。
“看不到了,看不到就不配拥有。”皇甫曜羽猛地翻转起身,看也没看床/上孱弱的人儿,和那班驳,又残不忍睹的一抹抹刺眼的红色。
膝盖上的白纱布已经红透,而那黏液也正从她的下/体最私密/之处,漫润着洁白的床褥,象是在泣血,一段凄美婉凉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