臃懒垂眠躺在浴缸里,身心的疲惫卷卷的袭来昏沉,第一次,她的心承受着不堪的重荷,让海亚蛮不知觉的陷入晕轮的梦中。
满室的朦胧温热的水汽,仿佛是皇甫曜羽那令人惑乱的气息,窒得有些犯热,有些不由自主,有些迷恋的晕醉,感受着温柔如水的臂弯缓缓的拥抱着,是那么舒适,轻松,不知不觉的跟着他,再投入一场心跳素乱的缠绵中。
他的吻柔得带谜,撩惑着她的渴望,如蚁从皮肤钻进了心里,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习惯了被他碰触,或许,只因他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吧。
海亚蛮骇然的睁开双眼,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爱的明明是黄驰,怎么可以任他人污/辱?
慌忙起身抓起干毛巾,擦干细蜜的水珠,镜子中模糊的身段,让她忍不住擦去朦在上面的水雾,豁然班布着大大小小的吻痕。
海亚蛮恨死了,抚摩着胸口的烙印,当时痛得恨不得一掌拍死那个可恶的家伙,他咬出血来,邪肆的舔干了不断涌出的鲜血,阴冷狂妄,紧缩的闪烁着野性的霸邪冷光,寒彻冷髓的警告着“这是我皇甫曜羽的专属印章,你,海亚蛮的身心,都是我皇甫曜羽的,若是让别的男人碰你,我一定让你们不得好死。”
“啪。”一声,镜子如蜘蛛网般裂开
海亚蛮利速用干毛巾缠绕,愤恨的,一拳重砸在镜子上,“可恶,你算什么葱。”
重重丢去毛巾,跨出浴室,换上海派的长裤长褂,简单的绕起还湿漉漉的发,就出去,上了车。
黑色的越野车,载着一抹受伤的孤影,驶出倪宅别墅,原本这一切都是妈妈的,如今却姓了倪,她讨厌这里虚伪作态的势力小人,龌/龊无耻的杀人犯,蛮横刁钻的千金小姐,若不是为了妈妈,她早就搬出了,看到这些人就恶心。
海亚蛮的心紧紧收缩,握着方向盘的手,关节处泛白,为什么对伤害自己的人,都没法痛快的报复?黄驰,柯司琪,现在又多了个皇甫曜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