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的世界也一下陷入了黑暗中,这让她感觉到有些慌,正要将头上的西装扯下来,身子就落入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里,一丝熟悉的气息伴着红酒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
“林晓静是吗?这都还没跨进夏家的门呢,就成了夏少夫人了?”
“这戏倒是演的挺好的,难怪从前能一边哄着浅浅将你带在身边栽培,一边背着浅浅爬上夏泽床……只是,我怎么不知道,如今出、轨、男和小、三、儿做了苟、且的事情不灰溜溜的躲起来,怎么还好意思到大庭广众之下来演这么一出漏洞百出、烂俗至极的戏呢?”
男人的声音并不大,却刚刚让周围的人全都听见,语气里全是讽刺和鄙视。
却让林清浅的心一下就安稳下来,她下意识的问:“霍……你……你怎么来了?”
声音隔着衣服,当然也就小了。
没错,来人就是霍远航,他这会儿带着一张假面,白衬衣,西装裤,手臂自然的圈住林清浅的腰,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将她搂在怀里,却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说:“你这么傻,随便参加一场宴会都能让人给算计了,没有我怎么行?”
看到这一幕,夏泽却只觉得有些刺眼,马上冷冷的说:“你是什么人?”
林晓静马上接话:“你凭什么说我和泽?我们明明是因为爱情才在一起?”
“嗯,苟且的情。”霍远航淡淡的说。
林晓静的脸色更黑:“我们没有苟且……”
“嗯?没有苟且?那这孩子是怎么来的?还是……没有孩子?”
“没有孩子,你怎么说浅浅推孕、妇,难道你要告浅浅谋杀你肚子里的那坨……赘肉?”
“那你可就要感谢浅浅了,浅浅这是在帮你减肥啊,这年头,帮女士减肥可是比做生意还要更难的……”
“哄~”好几个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林清浅的心里意外的就好了起来,她将霍远航的西装拿下来,对他说:“算了,我不想和他们再多说什么,我们走吧,我本来就是要走的,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