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知道我不该多嘴,但是看表哥这样,我不忍心。”樊莎莎垂下眼帘,脸上看的出来在为柯时瀚担忧。
“我知道。”
就在这时,啊诚提着粥进来了。
叩叩叩……
“柯少,粥来了。”
“给我吧。”柯时瀚接过啊诚手里的粥,“莎莎,你看看能不能尝试坐起来喝点粥。”
“应该可以。”樊莎莎毕竟练过,比较能忍受疼痛。
啊诚摇高了床,樊莎莎轻易就坐起了身,她接过柯时瀚手里的粥,慢慢喝了起来。
“柯少,您也吃点东西吧。”啊诚把粥递给了柯时瀚一份,出去买的时候,啊诚特意给柯时瀚带了一份早餐回来。
“我不饿,你帮我吃掉。”柯时瀚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胃口。
叶绵绵去了美国,柯时瀚觉得什么都没味道。
“不吃东西怎么行。”啊诚担忧的看着柯时瀚。
昨晚他就一整晚没睡,现在又不吃东西,很容易熬坏身体。
“对呀,表哥,不吃东西怎么可以,还是吃点。”一旁的樊莎莎也劝了一番。
“我没胃口,你们吃吧。”柯时瀚还是不肯吃。
无奈,啊诚只好吃了两份早餐。
“对了,凶手供出主谋是谁了吗?”昨晚他一直在医院陪樊莎莎,凶手的事柯时瀚全交给其他人去办,不知道警局那边审理的怎么样了。
“昨天晚上审了一晚上,他一句话没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嘴硬的人,啊诚也是第一次遇见,昨晚用灯光照他,照了一整晚,各种言词套话,就是没能让他开口。
“就知道他不会说,没关系,接着问。”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头一两天那些犯罪的人嘴巴都严实的很,时间久了,看他奔溃不奔溃。
“是。”啊诚吃完早饭,就走了。
不一会,几名医生走进了病房,几名护士推着樊莎莎去做检查,还有伤口消毒上药。
一个小时后,樊莎莎才被推回病房。
“医生,我表妹怎么样了?”柯时瀚关心问道医生。
“您表妹的腿上的伤划的比较严重,目前情况来看有点不乐观,我建议柯少再留院观察几天……”医生有些畏惧盯着柯时瀚。
樊莎莎的伤势比他们想象中还要严重。
“什么意思?”柯时瀚眉头一拧,迸出一抹厉色。
“柯少,您消消气,我们已经给樊小姐用了最好的药,您要相信我们。”他们只是初步怀疑,樊莎莎的腿并不一定会有事。
“不管任何代价,一定要把我表妹治好。”柯时瀚一把拽住医生的白马褂,笔直将他拉到他面前。
医生被吓的只打哆嗦,“我们一定会的。”
柯时瀚松开了医生。
一得到自由,医生连滚带爬溜了。
“表哥,医生的意思是不是我的腿以后再也恢复不到当初灵活的样子?”樊莎莎楞楞盯着柯时瀚,医生刚才那番话什么意思?
“莎莎,你不要激动,医生并不确定,他只是想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没准他只是故意把事态说严重。”柯时瀚安抚着樊莎莎。
该死,那一刀竟然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
“表哥,万一……”
“没有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