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操屄是青年人的专利,青年人男人鸡巴坚硬,女人淫水多多。到了中年也还可以,男人到了中年,鸡巴虽然没有年轻时那么坚硬,也是坚挺的,女人到了中年更是风情万种。
而进入老年,情况就不一样了。女人过了六十岁,一般情况下由于雌激素的减少,性欲就不再那么旺盛,而男人过了六十岁虽然因为身体机能老化,不再像中青年时期那样对女人如饥似渴,但还是比女人性要求频繁,这些都是一般情况下,对于那些养尊处优惯了的老女人就另当别论了,常言道饱暖思淫欲,这话一点都不假。这不,在一栋绿树掩映下的别墅里,一对老者正在翻龙倒凤的操屄呢。
“你倒是使劲啊,鸡巴一点都不硬。”老太太说。
“都快七十了,还要怎么硬,这就不错了。”趴在老太太身上的老头说。
这个老头叫顾跃进,比被他压在身下的老伴楼斯琴正正大十岁,楼斯琴今年五十八岁,顾跃进今年六十八岁,老两口三十八年前来到这个大都市丹江市。
三十八年前的楼斯琴长得很秀气,中等身材,瓜子脸,脸上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眨起眼来忽闪忽闪的,一笑脸蛋上还有两个小酒窝,楚楚动人。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楼斯琴虽然年过半百,身上也有了一些岁月留下的痕迹,但是由于平时保养得好,看上去还好像不到五十岁。顾跃进一米八的大高个,浓眉大眼,标准的国字脸,看得出年轻时的他一定也是一表人才,两个人虽说相差十岁,倒也般配。
顾跃进和楼斯琴都是在一个镇子里长大的。顾跃进初中毕业以后就跟着镇上的师傅学习瓦匠,由于他一小就愿意摆弄泥啊水啊,所以学得很快。手艺学的差不多以后,镇上谁家盖房砌墙他都会去帮工,镇上认识他的人对他印象都很好。在楼斯琴家盖房子时两个人相识相爱,并很快结婚成家。
结婚以后的一个晚上,两个人在不大宽敞的新房里吃饭时,楼斯琴说道:“跃进,你有这个手艺能不能咱自己组织一个建筑队包活干。”
顾跃进听了以后眼前一亮说道:“行啊,我咋没想到呢。”
说干就干,第二天,顾跃进就紧锣密鼓地开始忙起了筹建建筑工程队的事。先是跑有关部门办理相关手续,之后在镇子里招兵买马,忙的不亦乐乎,功夫不负有心人,不到半个月,一个有模有样的建筑工程队就诞生了,顾跃进当仁不让的成为了建筑工程队队长,俗称包工头。
第一步事情做完了,下一步就是上哪去找活干了,顾跃进平时助人为乐积攒下来的人脉这时就发挥了作用,经过几天不厌其烦的走访,终于找到一个在丹江市有关系的人,请人家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以后,就带领着自己的建筑工程队和老婆楼斯琴,跟着人家去了丹江市,在一家建筑工地安营扎寨,开始捞取人生的第一桶金。
万事开头难,随着顾跃进的建筑工程队所在工地的第一栋楼顺利封顶,顾跃进也摸索到了这一行的一些门道,逐渐熟悉了这一行,经过多年打拼,顾跃进终于挤进了建筑行业的这个大市场,成为了一名身价亿万的开发商,楼斯琴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开发商的阔太太。
楼斯琴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还很有商业头脑,她并没有因为丈夫的成功而沾沾自喜,自己在丹江市里找了个不错的地段,开了两个大商店,一个是化妆品商店,一个是儿童服装店,光是员工就雇佣了三十多人,卖的都是热门商品,销售的很好,着实让楼斯琴每年都能大赚一笔,成了一位名副其实的富婆。
一晃几十年的时间过去了,如今功成名就的顾跃进和楼斯琴都老了,可两个人人老心不老,经常在自己的别墅里玩儿操屄游戏,这不嘛,顾跃进操老伴楼斯琴有一阵子了,老伴楼斯琴就是觉得不过瘾,不够刺激,明显感觉老头的鸡巴不如刚开始那么硬了,于是在顾跃进的身底下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埋怨道。
“我要射精,憋不住了。”顾跃进喘着粗气说道。
“再弄一会儿嘛,人家还想,还没高潮呢。”楼斯琴撒娇地说道。
“不行,干不动了。”说着说着,顾跃进把一股温热的精液送到了楼斯琴的屄里。接着从楼斯琴的身上下来,仰面躺在楼斯琴的身边。
“累着你了老头子。”楼斯琴余兴未消别有深意地喃喃说道。
“老了,不比以前了,你还年轻嘛。”顾跃进嘴上这么说,心中暗想道,都快六十岁的人了,不年轻了,居然还性趣盎然,这么抗操,真是有点匪夷所思。
“我说话你别不愿意听,不是老了,是女人多累着了吧。”楼斯琴带着戏虐的口味说道。
顾跃进听楼斯琴这么说,老脸一红,说道:“哪有的事儿吗,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烂嚼舌头。”
“还胡说八道,我都知道那些人是谁。”楼斯琴说。
“谁啊。”顾跃进问道。
“儿童服装店的领班小吴,你敢说你俩没有一腿?还要我再说嘛。“楼斯琴笑嘻嘻地说道。
顾跃进讪笑着不作声。
小吴其实不小了,今年三十有二,外地人,几年前和丈夫离婚以后,一个人来到丹江市,在丹江晚报上看到招聘广告,便来应聘,没想到面试时能在几十人当中脱颖而出被选中,干了几年又被楼斯琴提拔为领班,叫吴红艳。
“别不好意思,没关系,我早就知道,之所以装不知道,是因为我相信我的老婆地位是没有人能撼动的,我相信你,相信我们相差十岁的婚姻,相信你对我的爱,和她们不过是玩玩而已,我说的对吗。”
楼斯琴滔滔不绝地白话了一通,听的顾跃进直发愣,没想到自己的老婆口才这么好,起身在老伴楼斯琴的脸蛋上使劲亲了一口之后,老两口相拥入眠。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钟,顾跃进和往常一样,一个人在门前公园里散步。公园里好多人都在晨练,有打太极拳的,有舞剑的,也有踢毽子的,大部分都是中老年人,顾跃进在林荫小路上悠闲地慢慢走着,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被他省略掉了,脑子里只想着老伴昨天夜里的一席话:“别不好意思,没关系,我早就知道,之所以装不知道,是因为我相信我的老婆地位是没有人能撼动的,我相信你,相信我们相差十岁的婚姻,相信你对我的爱,和她们不过是玩玩而已,我说的对吗。”
多好的老伴,自己在外面拈惹草,不仅不吃醋,还装作不知道,变相的怂恿自己。转念又一想,不对,这个楼斯琴是不是在试探自己啊,再想想她昨天晚上那番话,联想起自己退休前听说的关于楼斯琴生活作风的风言风语,顾跃进试想,如果楼斯琴的那番话是假的,那就是她在试探自己。如果楼斯琴的那番话是真的,那她是不是在像自己释放什么信号,暗示自己点什么,能暗示点什么呢?
顾跃进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经过一番苦思冥想,终于在纷乱复杂的思绪中捋出了一点头绪。顾跃进最终认为楼斯琴是在暗示自己,不要为自己过去和现在做过的以及正在做的那点事担心什么,我俩背着抱着一边沉,半斤八两都一样,我楼斯琴也不是什么金童玉女,不过玩玩而已嘛。
楼斯琴确实不是什么金童玉女,顾跃进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也都是真的。
自从顾跃进在丹江市发达了成名了以后,妻子楼斯琴就开始了她饱暖思淫欲的生涯,而且毫无顾忌,大概是她心里有一张底牌,那就是顾跃进和儿童服装店领班吴红艳的那些风流韵事,还有他包养的几个二奶,楼斯琴最开始是喜欢上了打麻将。
这一天两口子吃完早饭,顾跃进从衣柜里拿出衣服领带,对着穿衣镜系好领带穿好衣服对楼斯琴说道:“我去上班了。”
“去吧,路上开车小心,我一会儿去店里看看,之后打麻将去。"楼斯琴说。
顾跃进来到车库,从腰带挂钩上摘下了一串钥匙,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又把一把钥匙插进了一个钥匙孔,轻轻一拧,脚下一踩油门,奔驰车发出了一阵低沉的轰鸣声。
顾跃进把他的奔驰慢慢开出车库,上了车库门前的公路,一脚油门,奔驰车带着风声绝尘而去。
顾跃进上班走了以后,楼斯琴懒洋洋的一个人来到宽敞的卫生间,坐到化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头乌黑的卷发披在肩上,耳朵上镶嵌着两颗耳钉,脸上白晰的皮肤吹弹可破,虽然说已经人到中年,却不失风雅,充满了熟女的魅力,看着看着楼斯琴眼中不禁流露出欣慰的神色,开始打开化妆品盒画起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