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太子这里,没有谁是与旁人不同的。”谢长华冷冷地道。
“是。”周肃乖乖认错:“是属下失职,属下马上吩咐下去。”
谢长华面色稍霁,仰了仰头示意周肃出去。
周肃识趣地往后退,走到门口时不知怎么,忽然脑袋一抽问了一句:“殿下,那沈国公府的小姐也与旁人无甚不同吗?”
谢长华眉心一紧,神色一瞬间冷得吓人。
周肃暗恨自己嘴碎,连忙快步向后退了几步:“殿下赎罪,属下逾越了。”
谢长华睇着他:“你跟了本太子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什么是该问的,什么是不该问的。”
“属下明白。”
……
“不过是打扫个书房罢了,殿下何至于这么大的火气?”
太子府沉香院,侧妃刘氏纳闷地看着满面泪水的含绢,不解地问道。
含绢抽噎着答:“许是太子殿下的书房里有许多公文,是不能给外人看的,所以殿下见到奴婢才会格外生气。”
“可是我已经是太子的人了,整个永乐候府都心向殿下,便是你我看到了知道了什么也绝不会背叛殿下,殿下见了你生气便罢,缘何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含绢呐呐地摇头:“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
她被太子殿下从书房赶出来以后殿下大怒,还当即下令阖府无事不许入陶然阁半步。侧妃娘娘知道之后却也不多难受,只是一直在房里琢磨殿下生气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氏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其中所以然,不多时便暗暗叹气:“罢了,还想这些做什么,父亲已经派人催过我数次让我尽快复宠,现在殿下已经两年多不曾来沉香院。若是再过些时日正妃进府,怕是就再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