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来闹事儿的,你能把我怎么的?”夏浩然这时也不打算继续装下去了,于是转过头来,盯着胖子冷冷的说道,“死胖子,能耐了啊!几天没见,还敢跟老子拍桌子?”
“妈的……啊!是,是你?”文哥猛地站了起来,冷汗顿时淌了下来,雪茄也掉在地上,哆嗦着指着夏浩然说道:“怎,怎么是你?”
“怎么了,这地方我不能来吗?看来你是想起来了,上次的话没有忘吧?”夏浩然笑眯眯的盯着胖子道。
“哪能呢!您吩咐的事儿我哪敢忘啊。先生,这样的,你看这儿人比较多,也很噪杂,咱们能上二楼包厢去做坐会吗?正好我去通知老大过来。”文哥一边偷偷的抹着汗,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行,走吧。”
夏浩然微微一笑,就站了起来,跟着胖子一块朝二楼走去。
“你还站在这干嘛?没看见有贵客吗?赶紧去把我珍藏的那瓶好酒给我拿到‘悦来阁’来。”这时,文哥一把拉过还傻站在边上神情恍惚的侍者吼道。
“啊!好!我马上就去拿,我马上就去!”目睹了刚才文哥前后态度的转变,此时的侍者哪里还不明白,眼前这人是不好惹的!再联想到文哥刚说的‘好酒’、‘悦来阁’等字眼,悦来阁是什么地方?那是公司最大的boss的御用包厢啊,那可是从来都不对外人开放的!
这下子把侍者胆子都差点吓破了,还好刚才那位爷没怪罪自己,否则自己这份工作就要打水漂了,于是连忙快步跑了过去。
坐在‘悦来阁’包厢里,品着侍者送过来的珍藏好酒,夏浩然悠然自得的闭目养神。而那个胖子文哥这会早就跑到一边去跟他的老大打电话去了。
正当夏浩然思索之时,文哥的声音传入了浩然的耳畔:“老大,我自作主张把那个人安排在您的御用包厢‘悦来阁’里了,上次就是他把我十几个弟兄都给打伤了,并且还把我们兄弟身上的钱全拔了个干净,老大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敲门声响起,夏浩然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坐在那里,神识扫了一下门外的几人,随手一挥,本来紧闭的房门自己打开了。
“速度挺快的嘛?这么快就到了?”夏浩然上下打量了一眼进来的几个人,最后在为首的一人身上停留了下来,这人一头板寸发,三十多岁的样子,身材略胖,中等个头,一身暗金色的唐装打扮,颇有一副江湖老大的风采。
只见张川向后挥了挥手,身后那几个小跟班悄悄地退了出去,还顺带掩上了包厢的房门。开玩笑,他川哥出来混了十几年了,在岭南好歹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什么场面没见过?何况在岭南这一亩三分田上,自己还怕过谁?更何况对方是一个小青年?
“小兄弟,听说你找我?”张川掏出一根雪茄,熟练的点上,然后轻吐出一口烟圈,看似面带微笑,但却是带着几分玩味。
张川何许人也?
纵横岭南地下黑道十数载,如今却被手下告知,自己的兄弟被欺负了不说,这个小青年还几次三番的传话要见自己,这还真是头一遭啊!
夏浩然仍旧一副老神自在的样子坐在那里,一手端着酒杯品着美酒,一边眯着眼打量着眼前这位,主宰着岭南地下十几年的扛把子,人称‘川哥’的家伙。
就在张川走到了夏浩然的对面,正准备拉开沙发坐下时,只见夏浩然对着自己挥了挥手,说道:“等一下!”
“你,你……”
话说此时的张川满脸都写满了惊恐!
只见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且满头大汗淋漓,双眼瞪圆,就跟中了定身术一样。心想:这又是哪路神仙啊?道上的高手他也见了不少,这么牛叉这么诡异的还是第一次见啊!今天算是撞上邪了,想自己堂堂岭南地下龙头大哥,竟然栽在这么一个小年轻手里。
“你就是川哥?就是那个主宰着岭南地下黑道十几年的扛把子张川?”
夏浩然慢悠悠的抿着酒,似笑非笑的说道:“啧啧,真没想到啊!体内经脉堵塞、断裂;部分器官还有损伤,甚至,还有缓慢衰竭的迹象!老兄,你的身体果然强壮的很啊。在下佩服,佩服啊!”
其实,在张川迈入包厢大门的那一刻起,夏浩然就用神识扫描过他的身体。作为一个长期盘踞地下黑道的龙头老大,试问,这样的人能有几个是普通的?
“啊?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难怪能受这么严重的内伤而不倒,原来是个练家子啊。”夏浩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