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唇都白了,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段谨年就走了,江蔚河也追不上他,只能继续躺在床上蜷大虾,同时又为段谨年担心:这小子腿瘸了肯定战斗力下降,万一遇上什么危险跑不过敌人怎么办?被人抓住暴打一顿砍断四肢削成人棍丢在大马路上江蔚河越想越害怕,不行,他一定要去找段谨年。
在钢铁般的坚强意志面前,生理痛都是臭弟弟哎哟哟痛痛痛
他们的房间在走廊尽头,这种非法旅馆的环境很差,走廊的灯坏了也不修,一眼望去,走廊时亮时灭,配上老旧破烂的装潢,瞬间就有恐怖游戏经典场景内味了。
理性小人告诉江蔚河,还是回房间里乖乖等段谨年回来,段谨年就算腿瘸了,也能一拳打死十个自己,他算哪块小饼干为段谨年瞎操心;感性小人反驳,段谨年的身份在这个世界里本来就很危险,现在受伤了还要去为江蔚河买药,如果出事那还不是江蔚河的错
最终理性小人还是占据上风,阅片无数的江蔚河深谙此类套路,很可能他跑出去寻找段谨年的路途上会遭遇危险,最终还是要段谨年这个主角来拯救他,还是别瞎几把折腾了。
江蔚河转身要回房间,忽然身后哐的一声巨响,把他吓了一跳。
江蔚河回头一看,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正把一个瘦弱的少年按在地上暴打,嘴里骂出一堆令人腮帮子发酸的排比句,少年发出痛苦的惨叫,江蔚河实在看不下去,便上前制止:
这位兄弟,有话好好说,他还只是个孩子,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这个小表子偷了我的钱!我亲眼看到的,你这只臭老鼠,真想狠狠地捏死你,捏得你脑袋爆掉,滚烫的血溅开成一朵玫瑰花,那一定是你这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不然我现在就来试试看
我没有!我没有偷你的钱!你根本没付我钱!咳咳
少年痛苦地挣扎,他真的就是只被人虐待的小老鼠,根本毫无逃脱的可能,江蔚河听那壮汉的话就来气:吗的,最烦装逼的人!江蔚河无条件倒戈小少年,掏出枪指向壮汉:
放开他,不然我打得你脑袋开花。
壮汉抬头瞪了江蔚河的一眼,不情不愿地放开了少年,少年艰难地想要爬起来,江蔚河下意识地想要去扶少年,却被少年一脚踹中腹部,江蔚河痛得一弯腰,少年趁机夺了他的枪就跑:
谢谢美女姐姐!你就好心陪他玩玩吧!
草你吗老子是男的!
江蔚河还没来得及骂第二句,就被壮汉拎起来双脚离地,壮汉脸上笑意狰狞,恨不得把江蔚河放在牙齿间碾碎:
来吧小美人,你可得好好陪我玩、玩。
江蔚河干巴巴地讪笑道:
哈哈两个人玩多无聊,大哥,你不急的话等等我朋友,三个人一起斗地主呗
壮汉明显不想玩斗地主,他把江蔚河拖进房间,往床上一丢把门反手一摔,随后一个泰山压顶压到江蔚河身上,江蔚河被压得差点喷出一口93年的老血。
大哥,你别乱来,我可是有老公的人,我老公很厉害的!等下他来,打你就像打条狗!江蔚河恫吓壮汉。
壮汉冷笑着撕开江蔚河的衣服,吸了口口水:
还是个人7?我最喜欢了人7了,呲溜真是颗漂亮的熟果,被男人滋润过的身体散发出成熟的馥郁香气,真想把你放进嘴里,一点点嚼烂,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头,品尝你蛊惑人心的甜美,让你体验最浪漫的死亡!
呀不要呀雅蠛蝶!老公救我!江蔚河配合地大喊。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入v w字更新嗷!
23.三合一万字更新
江蔚河喊得嗓子都破了, 也不见有人来救他,他只好硬着头皮和壮汉打商量:
兄弟兄弟,你要干什么都行, 咳咳但是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开?
少爷江蔚河身娇体弱, 冰肌玉骨, 被壮汉一压,隔夜的炒牛河都要吐出来了。废了吧唧劲的, 干脆把他鸡拧掉彻底女人得了!江蔚河难受到变形:明星江蔚河好歹也有个身高四舍五入一米八的纯爷们, 为什么一到同人文里, 不是个弱鸡仔就是个白幼瘦?
虽说同人本身就是脱离现实的创作, 但拜托了, 求求了,同人女们你们能不能讲究点创作基本法?江蔚河庆幸自己拿主角剧本,否则以他这种人设, 在电视剧里恐怕活不过三集。
尖叫吧!颤抖吧!我将采撷品尝你的恐惧和眼泪,在黎明到来之前, 你将沉浸在无边黑暗中,我要你这朵缱绻待放的小玫瑰, 在我身下尽情绽放
你有这说屁话的时间快的都能搞两轮去了!
江蔚河简直要烦寄吧死,回头他买个订书机, 谁不说人话就咔咔把嘴给订上。
壮汉又要去扒江蔚河的裤子,这江蔚河可不能忍了, 和壮汉展开一场旷日持久的裤裆保卫战:
我警告你别乱来啊,以下情节在广电是过不审的!
壮汉见江蔚河还敢反抗, 扬手毫不留情地甩了江蔚河一巴掌,江蔚河的左耳嗡地一声,像飞进一只蜜蜂在脑海里飞来飞去。江蔚河能看到壮汉嘴巴还在开开合合, 但他的耳朵里只能听到轰隆隆的杂音。
江蔚河怒不可遏,恨不得一个和壮汉大战三百回合把他干碎,可少爷江蔚河的身子实在是太弱小了,腿看着还没人家手臂粗,别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了,他腿都拧不过人家胳膊!
江蔚河深吸一口气,发出咆哮般的求救:
救命啊!help!たすけて!有人强迫黄花大闺男啦!有没有哪位路过的好心的20厘米钻石鸡儿帅气亲亲好老公救救我啊?!没有20的18的也行啊总之救救老子啊啊啊
话音刚落,门被人哐地一脚踹开,壮汉和江蔚河循声望去,段谨年眨眼间便冲到床边,一把将壮汉掀翻在地,段谨年把手中的药丢给江蔚河,壮汉刚要爬起来,又被段谨年踹翻在地,膝盖重重一跪锁住壮汉的喉咙,接着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胖揍。
肉体遭受重击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响,伴随壮汉凄厉的哀嚎,还时不时夹杂两声响亮的耳光,嚯,打人还打出节奏感了。眼看要出人命,江蔚河赶紧拉住段谨年:
段哥,算了算了,再打下去八成要高位截瘫了。
段谨年瞥了眼江蔚河:
他打的?
江蔚河摸摸脸颊,疼得他一张嘴就能吞下整个宇宙,却佯装作无事发生:
害,小伤而已,不疼。
段谨年默不做声地拔枪,江蔚河吓得死死按住段谨年的手:
不至于不至于,段哥,过了过了
不杀他会报复。
段谨年说得轻描淡写,江蔚河无言以对,他知道这是个虚构世界,所有一切都是假的,偏偏又假得太逼真,每个路人都有自我意识的独立个体,江蔚河心里实在过不去那个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