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腻啊?
当然吃不腻!江蔚河可算找到机会,立刻就装起来了,小段,你还是太年轻,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这看上去只是简简单单的吃牛河,其实这从侧面反映出,你蔚河哥我是个专一的纯情大男孩
嗯嗯。段谨年抿了抿嘴。
江蔚河垮起个批脸:
怎么了,很好笑吗?我哪里有说错?
没有,段谨年正襟危坐,对江蔚河respect,蔚河哥说得对。
哎呀你不懂也正常,你还小,等你有喜欢的人就知道了,我的牛河理论还是有点道理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喜欢的人?段谨年冷不防地问。
嗯?!你要唠嗑这个我可不困了啊!
江蔚河立刻来了精神,八卦是人类的天性,明星也是人,有时不仅大众吃瓜吃得头晕眼花,明星也一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你先别说!让我猜猜,是不是那个跟你深夜去ktv的陈柔诗?
不是,她是我高中同学。
居然不是?!江蔚河震惊地抱头,有点失落地小声嘟囔,我觉得你们还挺配的
别乱嗑。段谨年无语地斜了眼江蔚河。
哦哦哦,我再想想啊是不是上次,上次那个跟你一起进酒店的,我不记得名字了。
不是,她是我同公司的,那天她去找她男朋友。
这个也不是吗?!
江蔚河震惊x2,都被拍到一起进酒店了居然也不是?他都要怀疑段谨年是怕他出去乱说所以骗他的。
那我再想想,好像还有
没有,段谨年飞快地说,被拍到的都不是真的。
你小子藏得还挺深?江蔚河柳眉一挑,你喜欢人家,人家知道吗?
不知道吧。
段谨年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失落,江蔚河拍拍段谨年的大腿,表示理解:
没关系,姻缘嘛,上天安排的最大啦,你要真的很喜欢人家,就去告白嘛。
我怕吓到他。
怎么会呢?江蔚河捏捏段谨年的下巴,我们小段这张脸是可以和《蒙娜丽莎》一起挂在卢浮宫展览的,谁会不喜欢?嗯?就问谁会不喜欢!这世界上不喜欢我们小段脸蛋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不认识小段的人,一种是死人。
你喜欢吗?
段谨年忽然把车停到路边,转过身直视江蔚河。段谨年问得很认真,认真得让江蔚河一晃神,甚至错以为段谨年在对他告白,他眼珠子在眼眶里左右乱瞟,都快转得斗鸡眼了也不敢看段谨年的脸,一开口连话都说不利索:
什么、什么喜欢、喜欢不喜欢的
脸啊,你不是说我脸好看吗?
段谨年向江蔚河倾身过来,帅得让人想大喊老公的脸朝江蔚河逐渐贴近,江蔚河紧张得全身紧绷恨不得光速弹射出车外,嘴都不敢张,生怕一动嘴就和段谨年亲上了。
下车吧,吃牛河。
段谨年帮江蔚河打开车门后,自己也从另一侧下车,江蔚河又在原地傻坐了几秒,才跑下车快步跟上段谨年,忍不住抗议:
你为什么老搞我?
我怎么搞你了?
段谨年无辜地眨了下桃花眼,眼睛睁得圆圆的,像只人畜无害的猫。
就你总是突然这样哎的一下
江蔚河还亲身演示,踮起脚把脸猛地凑到段谨年面前,段谨年毫无反应,只是视线稍稍下移,静静地看着江蔚河。
你怎么不怕?江蔚河皱眉。
有什么好怕的?段谨年不解地问。
好吧。
既然段谨年不觉得有什么,江蔚河也不好意思再指责段谨年,毕竟都是男的也没那么多讲究,真要追究起来,还指不定谁才是吃亏的那个。
回家后江蔚河又开始埋头苦读,绞尽脑汁写数学题。段谨年不知道是爱装还是真的好学,每次江蔚河写作业,他就坐在江蔚河对面看名著,活像监督儿子写作业的贴心老爸,而且老爸不一定能写得上来数学题,段谨年可以。
段谨年翻了页书,冷不防抬眼对上江蔚河,把江蔚河吓得整个人一怵,段谨年淡淡地问:
怎么了?
额,就是,就是这题不会写!
江蔚河为掩饰自己看段谨年看得失神的窘态,随手指了一题,段谨年接过试卷一看,有点好笑:
这题我不是讲过好几遍了吗。
是吗?我看看,对哦,好像是,不好意思。
江蔚河灰溜溜地接过试卷,把草稿纸写得沙沙作响,一通操作猛如虎,算出答案根号五。江蔚河紧张地把卷子递给段谨年,段谨年摇摇头:
你一开始的公式就错了。
啊?啊啊!
江蔚河崩溃得很彻底,太崩溃了,成年人的生命不可承受之轻有很多,比如踢到床头柜的小脚趾,比如刚写完软件突然崩溃并且保存上的文档,比如一开始就错了还硬算半小时的数学题同人女,你们真的好狠的心。
别难过,我再讲一遍。
段谨年拍拍江蔚河的肩膀,江蔚河没心情听了:
不了,我接受这个事实了,我这就连夜报名新东方烹饪学校。
也挺好。段谨年赞许地点头。
你别阴阳怪气我!
江蔚河气不过,揉了手边的草稿纸朝段谨年脑袋上砸去,段谨年脑袋一歪,躲过飞来的纸团,反而安慰江蔚河: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板,我觉得蔚河哥在表演方面就很厉害,如果不是蔚河哥带我,我不可能演好戏。
啊这,江蔚河吃软不吃硬,立刻被段谨年夸得耳根子发软,没出息地被哄好了:洪兴邵仙怼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