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我这戏票的价格千金难求,自然是前者了。”
沈云卿:“那我便祝你,一生都风光无限。”
玉郎一把打断,“得了,别说这些恭维话,我不爱听。你今天找我,肯定还有别的事情,直说无妨。”
沈云卿也不喜欢和人打马虎眼,好在她和玉郎还算投缘,直话直说了。
“我前几日遇到了四皇子,本来这也没什么,结果你猜……我发现他有一个和你身上一样的玉坠子,都是飞鱼的形状。”
说这话的时候,沈云卿一直在观察玉郎的表情,她这个人,就是很擅长捕捉那些微妙的、刻意被掩饰的东西。
结果,玉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一切如常。
他反而笑了下,“是吗?看来这东西还挺大众化的,谈不上特别。”
沈云卿:“是啊,的确不算特别,短短几天,我就在两个人身上看到了。”
如果不是沈云卿听出来,玉郎的声线比他唱戏的时候多了几分暗哑,她或许会认为他和四皇子没多大关系。
可偏偏她听出来了。
玉郎站起来,道:“沈小姐,我今日身体不适,不能陪你多饮了。”
“等等。”沈云卿今日的要事还没有说,怎么可能让玉郎离开?
玉郎的话比刚才疏离了许多,“沈小姐还有什么事?”
沈云卿弯腰,捡起了一个物件,递给玉郎:“你的玉坠掉了。”
玉郎脸色有些僵,若非浓厚的艳彩盖在脸上,他猜,他一定会露馅。
这个女人,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精明。
“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