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一粒,一个月后停药方可使用精神力或体术。”淡若软糯的童音满不在乎的开口,她背身而立,声音满是讽刺,“你本来就是这家人,有什么疏离的,难道是我和小迦的出现令你不满,那么抱歉了,你不开心是你的事,我们很开心!”
兰星海狼狈的握紧药瓶,他是将死之人并没有奢望什么,只是这几天亲眼司空家对蔚澜和蔚迦发自内心的关怀心中颇有感触,相反每当水月小心谨慎的呵护他时,他总会有种违和感,感觉家人不该如此……他知道他们是因为得知他的旧疾,不想他不开心,可是心头的失落难以言喻。
“我没有不开心!”下意识急急的辩驳,内心不想她瞧不起自己。
“那是你的事!”蔚澜摆摆手转身回屋。
似乎是应证司空星宇的想法,蔚澜于第二天带着亚桑离开了司空家,和挪奇司科星的使者们一同离开的,当然还有那个和二公主搞暧昧的阿列。
知晓这件事的是司空绝,他看着水月抱着懵懂的蔚迦嚎啕大哭,最终抽抽眉角,放下几个玉瓶和一封信在桌上,“我只是说澜澜离开,又不是说她离家出走,儿媳妇,你那么激动干嘛?”
水月吸吸鼻子连忙抓紧那封星际难得的手写信,撕开翻开着,里面没有说明离开的缘由,只交代了每个瓶子里丹药的使用人和使用效果,水月满心复杂的看着那些玉瓶,最终叹口气把属于自己的那瓶丹药握于掌中。
“那臭丫头……”司空星宇咬紧牙关刚要咒骂,就听一声尖利的嗷叫突破房间。
“啊!澜,离开,不要迦,离开……不要迦……”蔚迦脸色比纸还白,金瞳瞪圆稍许又慢慢的垂搭下来,嘴里循环的念叨着这一句,然而还未等司空绝开口,整个人僵僵的倒地晕厥了过去。
“这……小迦……小迦……”司空绝慌乱的蹲地,捂住额头头疼不已,“你这孩子心真急,我不过就是想逗逗你,澜澜给你留了话,让你等她回来!”
水月和司空翺连忙跑向书房,准备请老医生赶紧瞧瞧,司空星宇则翻了个白眼,帮司空绝把蔚迦扶到沙发上,埋怨着,“爷爷,你这么大年纪怎么还那么爱玩?”
司空绝也很无辜,懊恼的揉着蔚迦的太阳穴,“我以为小迦脑袋里的血块散去,不会有什么危险,唉!赖我、赖我!”
“医生是说没危险,可也没说没有意外,毕竟那血块散的莫名其妙的。”星宇撇撇嘴,对司空绝的老顽童心理十分的鄙视。
“好了,爷爷也很自责,别说了!”司空绝羞愧的怒喝,一家人在忙绿突发状况中渐渐对蔚澜的离开所产生的伤感有所淡忘。
而此刻的蔚澜之所以选择这般看似任性的举动,是不得已而为之。
她通过突然苏醒的诺得知,当天杀的那个女修真者携带了灵魂珠,若她暂时不避开,那么蔚澜有可能会连累到司空一家。
修真者和异能者是不同等级的存在,哪怕是最为强大的斗士在高深修真者面前也是不堪一击的。
蔚迦已经消除了脑中的隐患,在那位老资格的医生帮助下定会慢慢苏醒,或许蔚澜是不敢面对,总之,在二公主的邀约下,她离开了。
“澜儿想什么呢?”优镁大咧咧的一把揽住了蔚澜的肩头,实在不明白小小的幼崽怎么能安静的在观景窗口看着那片景色如一的星海能看一上午。
“在想……你说的拍卖会!”蔚澜面无表情的把优镁的爪子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