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还未睡?”
“别忘了,明日还要起早赶路。”
眯眼瞧着儿子不怀好意靠近的脸庞,帝临渊总觉得这小子在他离开的时候便已经醒了。
“爹爹,老实交代吧,是不是去偷看女人洗澡?”
“孩儿方才好像听到了谷主的声音……”云儿笑的很贼,就是希望帝临渊承认,他之前有过意图不轨。
“臭小子,说什么呢?”
“大人的事情,小儿莫要参与。”
一脸的不可一世模样没变,躺在榻上的时候,手肘却忽然滑了一下。
“爹爹何不承认算了,您就是对谷主有非分之想!”
云儿继续揣摩他爹。
帝临渊总算是被小家伙烦的不行了,只好转过身子,将云儿的耳朵揪了过来,“是又如何?”
云儿诧异。
帝临渊那张好看的薄唇却轻轻挽起,“本尊看的上那女人,是她的福气。要知道,这天下间,能如得了为父我这双眼的女人,可只有你心心念念的谷主。”
“那爹爹还不赶紧三书六聘,直接将娘……”差点说漏嘴,云儿顿了下,继续道:“将谷主娶回家中算了,如此,爹爹也不必去偷看人家洗澡,这多不好呀。”
“你懂什么?”
帝临渊却是深深的注视了云儿一眼,忽然间凝眸,“本尊虽欣赏她不做作,可对女人的感觉,也就仅此而已。”
谈得上喜欢,却谈不上爱。
世间一切在他的眼中,莫过浮云,不值一提,何况只是有些在意的人而已,何须特别的将之留在身侧?
云儿看着他爹这般傲娇,不将世人放在眼中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头疼。
“孩儿还记得,很小的时候,身上的毒性发作,还是谷主夜夜陪在孩儿的身侧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