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名声在外,我们若是这种时候再对她动手,那岂不是被人戳着脊梁骨的骂?”说到这里,叶夫人的目光深沉,“你父亲最在意的便是我叶府门楣与荣耀。你若是在这等节骨眼上再给他弄出些幺蛾子来,只怕你父亲绝不会再对你姑息。你明白为娘的意思吗?”
“娘亲,您是说……”叶琉玉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忽然笑了。
叶夫人阴沉沉的点点头说道:“没错。”
“眼下的也府上下,堪得用处的也只有你跟我了。而那叶琉月现如今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她已经如同一个废人,你爹爹便是再怎么气你不争,可他能用的只剩下你,便不会对你如何。”
“反之,你若是还要闹,便是给你爹爹的脸上抹膏药,如此一来,你我母女在这偌大的叶府失去了家主庇护,结局会如何,你这丫头不懂吗?”
叶夫人分析的头头是道。
那表情说不上来的阴森歹毒。
叶琉玉却是点点头,决定暂时听从她娘的吩咐,好好的休养生息,等待时机,再一举拆了叶琉璃的骨头炖汤喝。
“太子呢?”
同一时间,宫中,皇帝亦正在发愁。
没想到,南宫晟居然会被当众揭发出这等丑事。
如今整个的南津朝臣都在弹劾他,希望他这个国主能够尽快作出决定,重新立储。
“回禀陛下,太子殿下他……”魏公公抹了抹头上冷汗,说道:“殿下还在后山的思过崖面壁思过呢!”
“看来,朕要随时想办法为他擦屁股才是。”听此,南宫塬当下叹息。
而他口中的南宫晟,此刻却已经悄然让南都备马出宫,从叶府的后门,被人不察的带去了家主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