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临渊转身蹙眉去看两个小家伙。
鄞儿与云儿这时候都假装乖巧的坐在那里看比试。
帝临渊眯着眼,许久,才回身。
“帝师真是好福气,不过便是几日,竟又多了个小侍童!”老皇帝瞧着,没话找话聊。
你才是侍童,你全家都是侍童。
云儿心里面不痛快,暗中挥动小拳头。
鄞儿与他心里传音道:“侍童,以后记得好好服侍大爷我。”
“那你可要等着了。”
冷哼一声,两个小家伙暗中开始掐架。
帝临渊只是但笑不语。
“帝师今日比试过后,可否来本宫的殿中小坐片刻?”南宫晟趁机邀约。
老皇帝眯眼朝着他看去。
“父皇,儿臣也想要多跟帝师亲近亲近。”南宫晟解释道。
“太子倒不如待比试结果出来再言不迟?”帝临渊似笑非笑,声音如寒冰珠子落在玉盘中,清脆冰凉。
“帝师说的是。”
“看来,是本宫操之过急。”不得已,南宫晟只能顺着台阶下。
老皇帝不怎么满意的盯了他一眼过后,又看了看一直坐在那便没有说话的二儿子南宫越,不由得满意一笑。
南宫越挽起唇角,暗中与南宫晟传音:“哥哥性子真是急。今天在场上的,可都是哥哥曾经的红颜知己啊!”
“四年前,太子哥哥不是说非那叶琉月不娶?”
可惜,当时叶府许给他的却是那废物叶琉璃。
想到这些往事,南宫晟面色阴沉:“二弟还是莫要逞一时口舌之快,看戏也要又本事。”
“小弟谨记在心。”
南宫越说完,朝着南宫晟的方向施施然一礼,脸上神色却是笑的异常的狡诈。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今天的这场比武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