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战走后,王泽和江川冷冷地看着林俊松。
江川走了出来,大声说道:“哎呀!刚才是谁说我们请来了虚鲲乐队,就跪下来磕头的?”
听到这话,林守义父子面色阴沉。
林守义冷冷地看着王泽二人:“做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你们真的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吗?”
王泽笑了笑,目光也逐渐变得冰冷:“那林先生,当初您骗走老师的遗产的时候,怎么不想到做事留一线?”
听到这话,林守义也是激动了起来:“都是亲生的,凭什么当初父亲要给他三分之二,而我就只有三分之一!”
“而且那老东西还要把钱拿去办孤儿院,这东西能赚钱吗?只能不断往里面砸钱!”
“我怎么可能让他把家产就这么打水漂!”
看到如此激动的林守义,王泽面色如常:“你美名其曰是为了不让家产就这么没了,其实只不过是因为你自己的贪欲!”
“我想这也是当初老爷子为什么这么分配家产的原因,老师哪怕没有遗产,也办了这个孤儿院,帮助了这么多孩子!”
“而你拿着钱,又做了些什么?这么多年了,你回来过吗?你去为老爷子上过一炷香吗?你……凭什么拿老爷子的钱!”
王泽越说越激动,直说得林守义呆愣当场,哑口无言。
就连一旁的江川,此刻都愣愣地看着王泽,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激动?
这时,老院长林守德,正好从宿舍楼出来,听到了王泽的话,长长地叹了口气。
林守义此刻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周围原本还指指点点的老亲戚,此刻也不说话了。
不过一旁的林俊松却是一脸地不耐烦,怒视着王泽:“这是我们的家事,关你个外人什么事儿?”
王泽呵呵一笑:“这确实是你们的家事,我本不该多言,不过……”
“刚才的赌注,不知道林少怎么时候才兑现?”
听到这话,林俊松面色一变,沉声道:“小杂碎!你不要太过分!”
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下给王泽磕头,那自己这脸可就全没了!
王泽笑了笑:“林少刚才可是答应得很干脆啊,怎么,输不起?”
说完之后又看向那些老头老太太们:“各位叔伯,刚才你们可是听到了,他输了,就要跪下给我磕头,现在怎么说?”
这些人犹豫了一下,随后看向林俊松,缓缓说道:“那个,俊松啊,好像确实是这样!”
“要不……你就象征性地跪一下?”
听到这话,林俊松面色狰狞地看着这些人,吼道:“你们这群白眼儿狼,刚才收老子钱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
这话一出,这些老头老太太顿时瞪大了眼睛。
“林俊松!你怎么说话呢,我们可是你的长辈!”
“你自己要跟人家赌,输了还想赖账?这能怪我们吗?”
“就是,刚才还以为是个孝子呢,原来这么不是东西,这样看来,这守德收养这孩子比他好多了!”
“没错,人家可是真的请了大明星来给守德祝寿,不像某些人,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