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的路上,她是看天天美,看地地俊,回到解落院,还一反常态和门口守夜的丫鬟打了招呼。
要知道,她平素可不会搭理这些她口中的贱婢。
就这样兴冲冲地回到了房内,芙蕖立马拿着手炉迎上来:“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快暖暖手。”
夜华清接过暖炉,外面罩着绸布缝的炉衣,填充了棉絮,很是软和。
她坐到桌边,芙蕖又奉上姜茶和小点:“小姐用些姜茶吧,免得着了风寒。”
夜华清端起姜茶浅尝,正适口,她又多喝了几口。
为了“偶遇顾辞枫,她今儿可是在那棵歪脖子树下苦等了两个时辰,冻的不轻。
如今姜茶下肚,暖意直涌四肢百骸,这才缓过神来:“今日我出去,没人问起吧?”
芙蕖摇摇头:“并无。”
她又端来瓷碗递给夜华清:“小姐快把安胎药喝了吧,一直煨在炉子上,温度正好。”
夜华清细眉微皱:“难喝死了。”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伸手接过,拿瓷勺嫌弃地撇了下浮沫,这才入口。
几口喝完,芙蕖立马递上蜜饯,笑道:“这安胎药虽然难喝,可小姐体虚,为了孩子好,还是得按时喝上,要是觉着苦,就吃上一颗这蜜饯便也没味了。”
将蜜饯含在口中,嘴里的苦涩渐渐退去。
夜华清拿起银箸,夹了一块备好的点心送入口中,入口是酸甜的滋味,她眼神微亮:“这点心滋味不错,厨房做的吗?”
芙蕖笑道:“是奴婢做的,小姐怀孕之后就喜酸,又总觉着那些酸食味道不够,于是就用了最酸的酸杏子和山楂一起做了这道山楂酸杏糕,小姐用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