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开看看便知。”
顾辞宴说着褪下外衣,连翘上前接过,挂好后默默褪下。
夜芷言瞧见笑道:“我屋子里有这么热吗?”
顾辞宴瞧向正冒着袅袅热气的黄铜暖炉,走过去烘着手,边道:“自然是暖和,眼下已经到了冷的时候,你屋子里要是炭不够了尽管给齐缮正说,让他提前给你备着。”
“在侯府的时候都是十一月才生炭,前几日齐缮正送来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呢。不愧是王府,连用炭都比咱们早许多。”
夜芷言说着将木盒拿出书房,在暖炉边的桌前坐下,手打开了木盒的铜扣。
顾辞宴笑道:“是我让他提前送的,这几日虽然不必日日生炭,但总有冷的时候。你独自嫁过来,我可不能让你受委屈。”
夜芷言手上一顿,没想到这也是顾辞宴的意思。
进王府以来,他可没少在小细节上关心她,她笑盈盈道:“夫君如此关心,让我好生感动呢。”
夜芷言极少称顾辞宴为夫君,世间独一人的称呼加上她甜甜声音,轻易击破顾辞宴心防。
他走到她身前,一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尖儿。
掌心拖着娇俏脸蛋,好像她整个人都在股掌之间,更是让他眸光深沉。
他也不说话,只是瞧着她,可专注深邃的目光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夜芷言眼睫微颤,心跳渐渐快了:“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顾辞宴指尖微收,低笑:“我在看叫夫君这么好听的言儿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