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一支小木简递给了夜芷言,夜芷言伸手接过,从中拿出了一张写满娟秀小字的家书。
顾辞宴拿过搭在武器架上的绸巾拭汗,边问:“母妃写了什么?”
夜芷言快速浏览一遍,而后递给顾辞宴:“都是劝你向陛下尽忠的话。”
顾辞宴伸手接过,大概一扫果然如此,俊眉轻皱:“母妃的家书送出去前,都会给父皇过目,她突然送来这样的家书,恐怕是察觉到父皇那儿起了疑心,特意提点。”
“也是。”夜芷言目光凝重:“或许府里的眼线向陛下汇报了府中的情况,陛下知道我在整顿府中才又生了戒备,否则上次我们表忠心,陛下应该暂且放心了才对,阿宴,我的行为终究是将你置于险境了。”
顾辞宴收起家书,认真地瞧向她:“你不必自责,父皇忌惮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等经济的问题解决了,本王再回到以前的模样就行。”
夜芷言有些心疼,这个男人从出生到现在,有几天做了真正的自己?
想到这,她眼神坚定起来。
不管多困难,总有一天她要让顾辞宴堂堂正正,不必再伪装。
这时,一小厮来报:“王爷,王妃,长乐郡主来了。”
夜芷言挑眉,她来做什么?还嫌上次出丑不够吗?
顾辞宴不耐烦道:“打发她走。”
“可是……”小厮神色为难:“长乐郡主说了,您要是不见,就是不顾衡山长公主的颜面……”
“她胆子不小啊。”
顾辞宴森然一笑,周身冷煞之气让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