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夜华清并没有告诉她,但她偷偷调查过夜华清的药渣,送到大夫那儿一问,才知道是安胎的。
这件事是她的筹备,她要关键时刻再说出来,让自个更有价值。
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芙蕖默念:“小姐,休怪奴婢……”
马车内的夜芷言二人把事情从头到尾理了一遍,甚至还把以前看似没有关联的事情也串在一起。
这样一来,顾辞宴联想到了顾辞微被绑架投河的事情,他眸子微眯,指节轻敲:“言儿,你说微微被绑架的事情会不会也和他们有关?”
夜芷言看了一眼熟睡的顾辞微,上回读心只看到了夜冷霜出现在顾辞微周围,但夜华清的丫鬟已经说明这事与夜华清脱不开关系。
她轻声道:“我们本就怀疑那件事与夜华清有关,只是她早就处理掉了证据,如今看来,只她和夜冷霜二人如何有那个本事,那个胆子?阿宴,你可还记得,上回顾辞文说救了公主的时候,你我都不相信?现在看来,微微失忆根本就是他所为!”
夜华清与顾辞文实在丧心病狂,不能用常理来推测,这两个人狼狈为奸,心狠手辣,怕是无所不用其极。
顾辞宴看向顾辞微,面色柔和:“还好微微福大命大,从他们的魔爪里逃了出来。”
夜芷言也想到顾辞微经历几次危险,曾经一度命垂一线,现在还能安然无恙,也的确是幸运。
她抬头凝望着顾辞宴,一下之间知晓如此多的阴谋诡计,件件或多或少都和他有关,此刻怕是思绪万千。
“俗话说邪不压正,我们一定可以惩治这群人。”
夜芷言信誓旦旦,眸中满是坚定不移的信念:“我就不信,我一个未来世界的博士,还治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