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文若有所思看着夜芷言,想起门外夜芷言死活要带进来的大龄‘药童’,心里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又见她额间均是细汗,分明就是心虚之状。
顾辞文故意开口挑衅:“夜大夫,可是手中的脉案有什么问题?在场御医都是世代从医,夜神医有什么疑问,不妨当着陛下的面直言,论论高低。”
夜芷言哪敢在内行面前弄门道?
“三皇子说笑了。行医本就是越老经验越丰富,我太年轻,自然要小心谨慎些,多看一些近日用药。”
夜芷言微微一笑:“毕竟是三皇子的母妃。本官谨慎些,三皇子也安心,不是吗?”
“夜神医说的有理,是我心急了!”
顾辞文赔礼,心中却在冷笑,就看她能拖到几时!
而在场太医被一个人人交口称赞的神医如此抬举,方才的不满一扫而光,都接连应和:“神医真是虚怀若谷。”
熹妃声若游丝地出声提醒:“陛下,臣妾实在难受。快问问神医到底是什么症状吧。”
皇帝早就等不住了,闻言便问夜芷言:“如何?”
夜芷言也不好再装下去,放下药房淡淡道:“大抵清楚了。”
然后转过身,手搭在熹妃手腕上,继续诊脉。
皇帝愣了愣,还以为夜芷言会给出结果,没想到又过来诊脉。
襄妃一向身体康健,难不成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饶是顾辞文再有耐心也等不住了:“夜神医怎么把起脉来没完没了?”
苏剑至今没来。
但顾辞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