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卫有些担心:“国师坚定主和,皇上也同意了。王子这么跟国师对着干。国师不悦该怎么办?”
“放肆!”
自打国师入住北冥皇宫后,晋奕辰堂堂王子,就无时无刻不被这位外来的国师欺压着。两人积怨已久,如今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已落下。
晋奕辰心意已决:“国师最好安安静静,顺顺从从,不要声张。否则——”
晋奕辰冷笑道:“只要唐世朝敢阻拦,本王子就有法子把这个国师拉下马!”
不消三刻钟,大梁军营。
夜见尘得知北冥已经起了战意,对探子道:“知道了,本大统领这就去通知主帅。你先下去待命。在此之前,切莫声张。”
探子抱拳领命离去:“是,夜大统领。”
夜见尘派人叫谢行过来,询问道:“主帅去了哪里?同行送唐世朝的人都回来了。八王爷和言儿还不见踪影。”
谢行抵拳清咳一声,耳朵尖微红:“王爷和夜姑娘在一起,耽误些时间是正常的。王爷不必担心。”
夜见尘沉声:“北冥有异动。你还要做隐瞒吗?”
谢行无奈,只能回避着夜见尘的视线答道:“方才听哨兵来报,王爷带着夜军医去骑马。两人离开了哨兵监视的区域。到现在还未归……”
夜见尘点了几人,道:“无妨,我们去接王爷。”
无名溪边,夜芷言已经被脱地半裸。
身下是顾辞宴的玄色披风,垫在柔软的草地上。
夜芷言浑身发软,没有什么用的央求顾辞宴:“辞宴,我们回去吧。”
两人还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不过,面红耳赤闹成这样,和野外激战也没差了。
耳旁溪水声音清澈,夜芷言不断往顾辞宴怀里躲,她想尽办法找借口。
夜芷言可怜兮兮道:“辞宴,我冷。”
顾辞宴兴致勃勃将她搂得更紧:“我暖着你。”
夜芷言不断央求顾辞宴回去,不要在外面。
顾辞宴却一心想在外面试一试。他向来不近女色,却没有想到夜芷言于他来说就像是毒瘾一般,无论如何也戒不掉,恨不能时时刻刻将她揉碎,抱进身体里面。
他赌咒发誓向夜芷言保证:“言儿放心!八百步之内有人靠近,本王都会知道。”
言毕,顾辞宴沉下身子,用身体的滚烫直截了当地暗示夜芷言,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你我都这样了,当真就要这么起身离开?”
夜芷言被顾辞宴说地犹豫,好似他们现在起身走了,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
她脑中嗡嗡作响,意识迷离,被带偏了许久,自己全无察觉。
夜芷言被顾辞宴撒娇地有些意动。
甚至还自我催眠地想……不如试试?
反正这里荒郊野岭,以天为盖地为床,没人发现,再说还有智脑提醒……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远远传来。
因夜芷言枕在地上,大地的颤动她一下子就感受到了:“顾辞宴,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