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华山眼皮子动了下,道:“你不是一向都不齿与我族子弟在一块吗?今儿怎么转了性子?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宿舍里立即响起了嘲笑声。
赵旺火脸色通红,感到很羞愧,可瞬间他脸皮有厚了起来,道:“团长,我以前不懂事。您就别跟我计较了。您想想,我可是巫族子弟,秦天如此羞辱我,不就等于是在羞辱我巫族吗?我就算再怎么混,您看在同是巫族子弟的份上,也要为我巫族出头啊!”
华山闻言,心好似受到感染,目光朝宿舍的兄弟们身上一扫,道:“你们怎么说?”
话音刚落,一名中等个的巫族子弟说:“团长,秦天敢在数日之内将我们四族全都得罪,表明他并不怕我们四族背后是否有人。所以,我觉得还是不要顶风作案的好!”
“啊……冯玉东,你,你……”
赵旺火原以为冯玉东会看在同族的份上,为他说句好话,可他没想到冯玉东不仅不说好话,反而还加了一把火,顿时气得胃部胃液汹涌。
“你什么你?”冯玉东盯着赵旺火说:“你自个惹的事,自个去擦。别什么事都让族中兄弟来为你擦屁股。”
“对。他嚣张时说过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求我们。现在才出了点屁大的事,他就怂了。依我看,团长您还是赶紧把他赶出去算了。省得这小子给我们带来麻烦!”
涂银杏也附和的说。
“哦?”涂银杏的话令出乎华山的意料,按理说秦天打了涂银杏,涂银杏应该要帮赵旺火才对,可他却没有,这让华山来了兴趣,道:“银杏,秦天可让你出了丑,难道你就不想把场子找回来?”
“对呀,涂哥,秦天那王八羔子可是……”
“你给我闭嘴。你是你,我是我,别拿我跟你比。滚蛋!”
赵旺火以为找到了切入点,立马要拉拢涂银杏,可惜他的话还没说一半,就被涂银杏打断。
“你……”
赵旺火气得满脸发青。
然,即便如此,巫族子弟们依然对他不屑一顾。
二人的言行举止,华山尽收眼中,点了点头:“银杏,你不错,有进步。”
顿了下,华山目光移到赵旺火身上,冷冷道:“你不配为巫族子弟。蚩尤先祖,也没有你这样怂的后世子孙。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
“你……你们!好,你们都给我等着。我还不信了,没了你们,我就找不到可以帮助我的人!哼!”
赵旺火果真如其名一样,火的不得了,衣袖一甩,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去。
“哟,脾气还挺大的,白痴!”冯玉东冷笑一声。
“是啊,他以为他是谁?要不是有个好爸爸,他啥都不是!饭桶!”涂银杏也冷笑一句。
华山看着离去的赵旺火,略有所思,道:“从今天起,巫族所有兄弟全给我老实点,否则,军法处置!”
“是团长!”
……
华族宿舍内。
华族一黑倪困躺在床中闭着双目不知在想些什么,跪在地上的闫广水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因为他不知倪坤是否愿意帮助他出一口气。
宿舍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压抑很压抑,每个站着的人都仿佛觉得有一股威压从天盖了下来,都弯着腰不敢挺直。
良久。
倪困的双眼忽然睁开,倏地做起,脖子朝闫广水伸来,眸子里一道精光一射,道:“你真想报仇?”
“对!”
闫广水以为倪困同意帮忙,连忙点头应道。
“难道你就不怕事情一旦暴露,会被驱逐出去吗?”倪困接着又问。
“不怕!”闫广水道。
倪困双眼微微一眯,说:“哦?为什么?”
“我父亲是封疆大吏,我父亲不点头,基地内谁敢说驱逐?”
闫广水嚣张的回道。
哈哈哈哈……
倪困闻言哈哈大笑几声,手指着嚣张的闫广水,道:“我就喜欢你这脾性,不错!”
“这么说团长您答应了?”闫广水大喜的问道。
倪坤笑意陡然一凝,看着闫广水,说:“我也很想帮你。可我没有你那样的父亲。万一人家要驱逐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闫广水顿时一怔,瞬息间就说:“我让我爸出面,肯定会没事的。”
倪坤摇了摇头,道:“你爸是你爸,万一他不愿意,咋办?那我岂不是白爬了这么久?”
“这……”闫广水顿时噎住,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因为人家倪困说的也对。
就在这时倪困忽然又说:“不过我们同为华族,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啊?真的?那团长您……”
“别打岔,听我说完!”
“是,团长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