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舒脸色骤变,她紧紧抓着手帕,惊疑看着言沉渊。“皇上……”
言沉渊眉头皱在一起,没有去看云舒舒,他将那个稻草人拿起来,稻草人用棉线捆成女子的模样,上面用朱砂写着柳冰影三个字,小小的娃娃身上居然扎了数十根银针,几乎将娃娃扎穿,看着不寒而栗。
言沉渊满面冰霜,看着云舒舒既是失望,又是愤怒,他一把将娃娃扔在云舒舒面前,“皇后,现在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天子一怒,宫女侍卫跪了一地。
云舒舒不卑不亢对上言沉渊的眼睛,她深吸一口气,眼眶中布满红色血丝,“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还请皇上明察,找出真正的凶手,方能为柳贵妃伸冤。”
言沉渊冷哼一声,“就算不是你下的毒,这件事和凤鸾宫脱不开关系!来人!封锁凤鸾宫,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出宫!”
“是,皇上。”侍卫长率人将整合凤鸾宫包围起来,这样的严密防守,恐怕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将皇后带下去,不允许她踏出寝宫半步,由明日,朕亲自审问!”
云舒舒猛然抬头,看言沉渊眼中的盛怒得知言沉渊是来真的。
两名侍卫走过来,“皇后娘娘,得罪了。”
云舒舒挥开侍卫伸过来的手,冷淡看了一眼言沉渊,转过头去,“本宫自己会走。”
青烟已经被吓哭了,站在云舒舒身边,生怕她心里难受撑不下去,扶着云舒舒的手臂缓缓离开。
那怕在这种情况之下,云舒舒依然背脊挺拔,像一颗无惧风雨的树。
水秀悄悄看着云舒舒离开的背影,心中大喜过望,她原本以为皇上与皇后的感情坚不可摧,没想居然是这般脆弱,这对她们来说再好不过。
言沉渊见云舒舒的背影消失不见,他没有走,反而是走进了柳冰影的房内。柳冰影刚才已经服下药物,脸色虽然好看了一些,可人却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张爱卿,柳贵妃什么时候醒?”
张太医听到后走过来,摸了摸柳冰影的脉搏,突然大惊失色,“皇上,柳贵妃的情况不知为何越来越严重了,如果今天晚上没有解药给柳贵妃服下,恐怕柳贵妃……”
“她会怎么样?张爱卿但说无妨。”
张太医痛心疾首,“这毒药的药性比微臣所想更烈一些,如果没有解药,恐怕柳贵妃再也醒不过来啊!”
言沉渊接受不了这个消息,眼神痛苦不堪,“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给朕治好柳贵妃!否则,朕惟你是问!”
张太医脸色苍白,缓缓跪地,“皇上,就算是微臣今晚把解药琢磨出来,最早在明天晚上,才可以收集齐药材,给柳贵妃用药……可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言沉渊手一挥,茶杯应声破碎,他怒发冲冠,“你连个毒都解不了!朕要你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