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感应的，乔素回头看了眼餐桌边上，就发现佟芝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走了回去，正在和农依聊着些什么。
不过因为距离隔得太远，她并没有听清楚些什么，却还是不自觉地皱了下眉。
“素素姐？”
跟在乔素身边的叶奚寒发现她突然停下脚步不觉狐疑地问出声。
“没什么。”
乔素回过神来，淡淡地问声，“对了，之前的话题还没结束呢。说吧，这两天熬夜做小偷的，到底在干什么？”
叶奚寒，“……”
他还以为刚才那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呢！
“想随便糊弄过去？没门。”
乔素一眼就瞧出那浅显的心思摇摇头，和她耍小心思，这辈子的师傅还是太嫩了点啊！
除此之外，乔素心底还是打着其他的小算盘。
不知为何，她一直有种预感。
继续深挖下去，说不定前世有关师傅的那个未解之谜，也许能得到些许的蛛丝马迹。
“素素姐……抱歉，我最近的确暗地找人调查一些事情，但这件事……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在一阵长久的死寂之后叶奚寒发白着面色蠕动了下唇瓣，依旧咬死不肯开口。
那件事……在没有完全调查干净之前，他是一个字也不会透露出去的！
也是为了素素姐好，那么肮脏恶心的事情，就让他一个人承受就好了。
乔素微怔了一下，心一点点地沉下去。
她没想到，到了这样的地步，叶奚寒还是一句话也不愿意开口，这让她更加确信了几分。
叶奚寒现在闭口不愿意谈的事情，一定和上辈子师傅最终的“消失爽约”离不开干系！
心底又有些不安。
重来一世，她已经尽量避免了上一辈子的一些既定轨迹，难道还是没办法让师傅避开前世的“失踪”吗……
不行。
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样想着，乔素的心底就更加安心不下，目光灼灼地落在眼前叶奚寒的身上，后者死死地咬住嘴唇，就是不肯透露半分。
眼看着难得的时光就要一点一滴地被浪费掉，最终还是乔素选择后退一步，“你要是真的不想说，也是可以的。”
“蹭”的一下，叶奚寒的眼神彻底亮了起来。
“不过——你必须和我先约法三章。”
乔素神态自若地竖起一根手指，“我不管你到底在调查些什么，首先，必须是合法合理的事情，我可不想等哪一天，莫名其妙去警察局里赎人。”
“其二，我知道这件事对你的影响一定很大，是你不顾一切也要调查的事情，但在做出任何决定之前，先理智下来，保持头脑的冷静，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最后，乔素目光落下，定定地看向叶奚寒，“最后，所有的事情，都必须在确保你自身安全的情况下进行。”
为了避免出现上辈子的结局，她必须现在把一切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也是为了师傅好……
“告诉我，你能做到吗？”
“我……我能。”
过了好久，叶奚寒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还显得有些稚气的眼神流露出一丝坚毅出来。
恍惚间，乔素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其实是上辈子那个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