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士兵赶紧挥手,无所谓的接着话:“就我们在这儿,怕啥。”
乌阿兰不禁陷入了沉思,原先那个士兵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脸蛋上亲了两口,嘴里念叨着:“毕竟是大将军带回来的女人,别惹她就行。”
既而,没人知道,乌落兰此时,又在想着什么。
……
此刻,北唐军营。
温子亭辗转多时,才寻至军营处,顿然被当做奸细。
就算他一边大声喊:“有事通报。”也无一人搭理他。
战场险峻,刀剑无眼,谁保证不是南靺派来打探虚实的奸细?
尽管温子亭一身残破不堪,腿脚一点也不麻利,却没人肯深思去想。
仅仅起哄要把人带去里面,让将军下令如何处置?随后就可斩首示众,以示北唐威慑。
尚且未押送到温子亭营帐,便被向封拦住了,“回向将军,此人在军营外鬼鬼祟祟,仿佛是刺探军情的奸细。”
温子亭徒步从南靺走至北唐,途中走了一大截路,机缘巧合才找到了一匹马,否则也不会在几个时辰里,就能赶到北唐军营。
一路上又饿又晕,全身脏兮兮的,没有半点精气神。
被士兵押解时,完全没有了反抗能力,全身昏沉沉的,耳旁只听得见喋喋不休的声音。
向封淡眼看了一下,伸手一指,喝道:“南靺会派这样一个人打探军情?”
再观这人的手脚伤势,绝非一日之因。
士兵皆闭住了嘴,一人问道:“那将军,是将他——”
“扔出去。”向封话才说完,两名士兵已经架起温子亭拖出去了。
温子亭过于饥饿,疲累,说出来的话,也只能凑近他耳边才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