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七娘忙是紧道:“不过你放心,我敢保证,他们绝对无事。”
温子亭重重点过头,不知道他究竟是信还是不信?
俊朗风逸的面容也是沧桑了很多,这段日子他也真不大好过。
段七娘看得满眼心疼,碍于两人只是相交相知的浅薄情谊,也是终于此。
与此同时,温府。
温修今日收到来自邠州的一封信,正是温家老宅的亲信所写。
温修拆开信一看,一览无遗的扫视信上内容。
不到片刻,整个人忽然一下子直接瘫坐在椅子上,手中拽着的信煞是滑落在地。
温冰冰才是踏进前厅,便看到其父温修老态龙钟的颓丧举样,慌乎其理匆匆迈至温修身旁。
紧问:“爹,你这是怎么了?”
后朝地下望去,温从地上拾起掉落的信,迟疑的把信瘫开,瞬间一目了然。
面色由无感逐渐朝震惊的脸色转变,刹那的工夫就将信里内容看得干净。
手很是颤抖的一问:“爹,这是真的吗?”
奔腾的念头一笔一笔的闪过,仿佛信上内容触目惊心的让人难以接受一般。
再观温修,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模样,皱纹逐渐显现,诚然在吞声忍泪。
就连回答的话也吐不出一字一句。
霎那间,温冰冰也是泪眼朦胧的眨着两只大眼睛,喉咙突地哽咽得难受。
信上写的内容,温修宁愿是弄虚作假,可偏偏是从温州他的亲信传来的信件,又怎么会造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