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雪——”
“别这样叫我!”江珞雪稍是压着声音喝道。
孟翰又是一愣,她曾经不会……这般,真是被伤到极至之处,性情也会焕然一新从而转变吗?
他只觉内心起伏跌岩斗转不止,一转而道。
“那日我娘让我陪她去礼佛,并未在府上,你在孟府门口等了一夜,我也不知情,几日后回府的听人议论起才是得知。”
也是后来,孟翰才知道江仲逊被以谋反之罪定处,也恍然大悟他娘特意将他支开的缘故。
等他回府后,府外行人议论扬扬,都在说江家大小姐在孟府苦等一夜,翌日才被江家人寻了回去。
却没人知道那夜又是发生了什么,一切都是在第二日清晨江家夫人亲自到孟府外接人才明朗一二。
风口浪尖之上,有同情的有看笑话的,久久在茶后也闲谈起人的是非,络绎不断。
江珞雪顿时身姿一僵,想必孟翰说的那日,便是真正江珞雪苦等的那夜了吧!得知父亲入狱,心上人又是即将迎娶公主的心痛,不言而喻。
那时候,何等悲凉怆然?
但,真正的江珞雪又是如何在那一夜离奇断了气?
她总以为是孟家的人为了阻挠与江家的婚事,对真正的江珞雪暗下杀手,可从孟翰所言,那日他没在府里。
其实只要细究之下,孟家尚未没这个胆子公然敢在自己府外杀人。
就算要杀害,怎么可能任之在自家府外,第二日还被百姓津津乐谈,孟家好歹是依附孟浩然而存,不会蠢到引火烧身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