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陈氏睹物思人感怀道:“老爷莫不是觉得自己没救了,才让人把江家传家玉佩拿给我。”
江临泽伤差不多好了一大半,接过玉佩:“娘,去大理寺见爹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上次江珞雪去大理寺也是温修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才让她们进了去了和大理寺必须要有人打声招呼才可行,
江临泽休养逐渐见好,“娘,爹让人送来玉佩,是不是说明?”不再接话,每个人都懂这其中道理。
恰逢此时,“夫人,温大人送来了一封信。”
江府年迈的王管家拿着一纸信颤抖走厅里,王管家也算江府多年忠心的奴仆,从他们举家去了边疆,王管家就留在长安江府替他们守了那么多年尽职尽责。
江之瑢一下子神色有状,大哥还在这儿,温伯父让人送来信绝非轻易,怕有大事。
江之瑢趁机抵过去想即早拿到信,偏江临泽离得门口近些,在她之前从王管家手中拿到信,他总是江家的唯一的男丁,这些事他受伤时可以不去管,而他已经将养好身子,担起江家的重担也该落在他肩上。
江之瑢、江陈氏眼巴巴看着他把信拆开,多言只会让江临泽及时反应有事瞒着他。
江临泽一目十行把信看个干净,脸上从平静转向疑惑又是震怒,信被揉成一团,他实难发脾气,他是江家最小的儿子,上面还有一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妹妹。
况他有兄长的表率和当儿子的顺从,在母亲妹妹跟前他向是淡定从事,不比其他家的公子少爷闹得天翻地覆让家人善后。
面目怪怒眼神:“娘,这是什么?”
信上简单说起丽妃被贬,江珞雪分在宣德殿当值,温冰冰和她分散,需要从长计议。
丽妃、宣德殿,他江临泽再是待在边疆多年,连最基本的也懂得。
最生疑还是他大姐江珞雪怎么会出现在宫里,从信中猜测看来,她二人去宫里投奔丽妃,无奈丽妃被贬,她们不再有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