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亭盯了信有一会儿,笑了又有一阵的功夫,不动神色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细心谨慎的将信件放进去,在外围上了一个锁。
江珞雪信上写的足以证明江家和温家暗藏着某些目的,绝对不可以被人发现。
然温子亭原本可以用房里蜡烛把信烧个干净,偏选择最蠢最蠢的法子。
李隆基和向封来到大理寺,向封给大理寺狱卫递过去一块令牌,看守的放行过去,向封想着问几句来大理寺作甚何?又顿住,再多话他“夜卫”的身份就可以不用当了。
地牢里暗无天日鲜有强光照射进来,大理寺关押的钦犯和普通县衙门关的犯人等级。大理寺向来关押的是有身份地位又犯法的人,江仲逊就是被判斩首的那人。
守卫自觉看到令牌并不知探望的人是皇上,向封身上有宫里的令牌,一拿出来足以让守卫带着他们去见江仲逊。
牢中江仲逊背面靠墙,脊背勾腰,格外凄凉凄惨景象,发觉有人待在门外使不动然。
向封冲冲闷声,李隆基眼色制止他别多管闲事。
“江将军,多年以来别来无恙。”
陌生的问候传来,江仲逊身子一镇住,拨弄了碎乱垂在脸庞两边的头发,朝前方走了走,试探性问道:“你是?”
年轻的男子后生,他江仲逊向来是不认识,但震慑住他的威势从深处浮现,若隐若现使他不敢轻看这年轻后背辈。
李隆基饶有兴味抿着诱人的唇:“十年不见,将军不认识本王了?”他故意用尚是“临淄王”时候的自称。
江仲逊大容失色,容不得思绪一秒赶紧扑倒跪地:“参见皇上。”声音身体里颤动的语速明显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