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听到一些温府江府的交情,也知杨国忠对温江两家更是没有好意,杨国忠几次来时,她还特意亲自侍候他们喝茶。
“那位公子看上去对杨国忠不怀好意,他身边跟了一个不简单的随从,身份想来不低,身边的丫鬟我也觉奇怪很,不像是侍女。”
段七娘硬是整理他的衣领把话一溜儿的诉尽,干脆利索。
“我知道了。”温子亭一改骄纵,也没问段七娘其他信息,她告诉这番话于他已经足够,也得知有身份的人同在调查杨国忠。
温子亭本就比段七娘个子高出一个头还多点,段七娘给他整理时也是踮起脚来才够着。
原是遍布暧昧软柔的举动,两人心里也泛不上任何波浪。
温子亭不与其他女子这样亲近,段七娘是头一个近得了他身还不被推开的女人。
有头一个,也说明绝非是最后一个。
“七娘,先走了。”提起桌边段七娘为他准备的糕点飞速奔出去。
“扑腾”声打了进来,温子亭走得仓促连路都不看碰到门上,房内女子看到“噗嗤”笑出声,他还是那么像个孩子,走个路也会跌跌碰碰。
“二公子,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段七娘默念。
她绕过早晨没来得及梳洗的头发,发钗也是随便插了几根,温子亭昨夜睡得不安稳,给他煮了好几碗解酒汤都被吐了出来,她也只得在房里照顾了他一夜。
衣裳也被吐个换了好几身,四更天才回了房,闭上眼还没多久又得起来烧火热水,花了一顿功夫亲自做了糕点。
珑玉楼还有一个丫鬟和厨娘,但让别人做,她不放心,亦或是她想亲自动手。
她瞥过窗外,搁的兰花还是娇艳欲滴,兰花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