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时,他是同学朋友眼中一个耀眼的人,一个正常环境下生长的小孩,和他们在一起,让他汲取能量,让自己继续伪装下去,所以他乐于参与大家的聚会,可以隐藏起他或冷漠,或敏感,或自卑,或易怒的不安因子。
无论哪一面,周然都不曾见过。
缺什么,就会极其在意什么。
“周然…说你爱我…”他现在像一头无助失控的小困兽,在周然柔软的乳肉间发出闷闷的哀嚎。
她当然爱他,但是好像从没说出口过,她也从不奢求对方明确的说出这叁个字,她更倾向去感受这句话同义的细节。但,现在他需要,她也不吝啬。
“嗯…我爱你…”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安抚他,话还没到嘴边就在喉咙里化成细碎的呻吟。
隔着布料摩擦顶弄始终是隔靴搔痒,西裤早已被汁液浸染,他带着她的手来到胯间,她立刻心领神会的动手解开皮带,释放出硬物。
当肉棒被温热的小手握住时,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嗯哼,带着她的手不停上下撸动。
周然看着他隐忍着有些扭曲的脸,不禁心疼,本能的想用自己柔软的地方去抚慰他,包容他。
扶着肉棒插进湿滑的细缝,前后摩擦,试图找一个突破口,放它进去。
“别…别动了…”
他到底舍不得惩罚她,特别是现在。他们应该在柔情蜜意中互相交融,绝不是现在。
可此刻女上男下,主导权只在周然手中,她试探着浅浅含住,先是一个尖,接下来半个菇头,半根棒身,反复几次,终于将它全部容了进去。
抱着男人的头抵在胸口,她缓缓地上下起伏吞吐,听着他咽唔的声音,周然轻拍他的后颈。
“没事了,没事…”
“我爱你…”
“我在…”
仿佛心底深处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可怜被看到了,她逆着光看不清脸,从桌子底下把他拉出来,抱住他,轻拍着安抚他。
周然怕碰到方向盘和喇叭,只能用力的挺起腰背,又累又燥热,呻吟声透着一些无力。他察觉,迅速放躺座椅,猛地转身和她交换了个位置。
这次看清了,是她。清素的小脸不施粉黛,额间碎发被汗浸湿,胴体泛着情欲的潮红,还有那双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湿漉漉的眼睛。
他双臂支撑在座椅上,沉溺柔软中本能的抽插撞击,任由黏腻的汁液从交合处顺着流到皮座椅上。
她勾住他的脖子,忘情的交颈而吻,快感即将到达顶峰时,喘着对着身上困兽一般的男人吟说:“哈恩····射···给我···啊”
咔嗒!牢笼打开,全部喷薄而出!
车身停止摇动,闷热的空气凝固静止,一时间只有两人释放后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