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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竟然是一口锅![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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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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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文叹口气,道:还是那句话,人类的欲/望,是很复杂的。有时候,他们乐意去摧毁一个人,从这种摧毁的过程中,他们反而能得到异样的满足感。

秦越撇了撇嘴:啧,人类,真是无聊又低级。

唐斯文实在不知道怎么反驳这句话,只能换个话题:对了,那个汪明皓你以后远着他点儿。

秦越迟疑了下,像是在想为什么唐斯文会提到这个人,半响才道:师尊是觉得,他今天的表现,有问题?

不错啊,这么快就能举一反三了。

唐斯文在心里称赞了一句,点头道:对。你看,他先是跳出来,说你或许是夜间太辛苦,表面上是为你开脱,实际上是告诉大师兄和郝锦年,你没有遵守门规,夜间外出。后来,他又故意让你当众说出,那些人是如何行为不端的他有可能是吃准了你的性格,料定了你不愿意说。最后,我们把矛盾引到了你喝的水上,他又主动提出,要进去把水端出来他到底是想为你证明清白,还是想帮助下药的人销毁证据呢?

原来是这样秦越点了点头,又道:师尊,我一开始喝完水,的确会困,但并不会那般失态。最后那水是师尊又用了什么技法吧?

唐斯文点头道:是。不过具体是什么技法,你就不要打听了。

按照他的猜测,等秦越睡过去之后,桌上的水早就被人换成干净的了,所以那外门弟子才会如此有底气,自己提出来要喝水以证清白。

至于为何那外门弟子会突然疼痛难忍,是因为水里已经被唐斯文加了东西。他刚才故技重施,先是在锅中传承了一滴水,将自己看到秦越被泰勒刺破胸膛时的那种感受加了进去,然后再用转移,把这一滴水,送进了茶杯。

只不过,他虽然来过齐心斋,却没有走遍这外院,更没有进过房间。因此,他刚才让贺云止把饮具拿给秦越看清楚,不过是想让贺云止所站的位置,和他踏足过的地方重合。只有这样,他才能确保那滴水,可以被传送过去。

好在,这临时想出来的法子,效果还不错。

听了唐斯文的话,秦越居然噘了下嘴:哼,我什么时候打听过。

那带着些微不服气的语调,那稍显幼稚的表情,看得唐斯文笑了起来,再次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发,道:是,你最听话了,一点都不瞎打听。

刚刚还在叫唤着人类又无聊又低级的秦越,现在乖乖站在那儿,任由唐斯文一遍遍的摸自己的头发。

秦越一边被老老实实的薅着毛,一边有些犹豫的问了出来:师尊会否觉得,郝锦年也有问题?

无怪乎秦越会这么问。郝锦年对他的厌恶,已经溢于言表,看上去随时都想把这人给扫地出门。

唐斯文道:有可能。只不过,他一开始就说了,是他交代那四名外门弟子来送衣服的。如果后面这许多事,都是他安排的,那通常他不会这么坦然的说出来。

他想了想,又道: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刻意表现得如此坦然,打消别人的怀疑。

秦越听到这儿,有些似懂非懂。

唐斯文见了秦越这有些懵懂的模样,苦笑道:这以后,除了功法以外,我还得教你点儿别的。

秦越眨眨眼:哦?

唐斯文道:嗯我得教会你,识别人类的欲/望,识破人类的谎言。

说完,唐斯文自己先呆住了,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在心中感叹着所以上一个世界,那个一开始把自己耍得团团转的秦越,是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

第二日一早,贺云止另派了人来请唐斯文,说是明远大师要见他。

唐斯文随着弟子到了议事堂,发现除了贺云止以外,郝锦年也在。

见唐斯文来了,明远大师道:青莲,事情我都知道了。那四名外门弟子,也都认了。这四人,行为下作,心思淫/邪,我会命人废去他们所有功夫,赶出青云派。但是

他看了眼贺云止,语带责备道:但是,锦年身为云止的大弟子,非但没有对外门子弟严加管束,反而在日常言行中,处处透露出对后辈的不满,助长了外门子弟的歪风。

贺云止躬身道:弟子明白,弟子会让锦年去闭门思过一个月,好生反省。

见唐斯文脸上微有疑色,贺云止解释了起来:

那四人,的的确确是郝锦年交代他们去送衣服的。但郝锦年并未让他们趁机轻薄秦越,或者寻个借口让秦越滋事。只是,郝锦年之前不止一次说过,这秦越性格乖僻,迟早会闯祸,说不定以后还会连累师叔,不如早点赶出门,才算清净。

这四人本就存了要讨好郝锦年的心思,因此,就想趁这个机会,把秦越彻底赶走,好让郝锦年对他们另眼相看。

不过,下药一事,这几人均一口咬定,是他们自己想到的,没有任何人授意。至于那药粉,不过是些让人昏睡的迷药,他们也不知道为何最后喝了那水之后,会疼痛难忍。

贺云止让医师验了他们的脉,发现的确是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只能猜测说,是这几个人做贼心虚,最后才会露了马脚。

纵观此事,郝锦年虽不是幕后黑手,但这几人会如此胆大妄为,与郝锦年的纵容离不开干系,因此,郝锦年也需受罚。

待贺云止说完之后,明远大师又道:锦年行为不当,自然应当受罚。至于秦越,他出手伤人一事,既是自保,又有惩戒意味,我以为,不用再罚。

听到这里,唐斯文心中一松,赶紧行礼道:多谢师父!师父果然开明!

立在一旁的郝锦年,脸色却更是黯淡了几分。

这伤人一事,不必再罚。但,他深夜外出,仍是有违门规,按例当罚。青莲,授意他外出的是你,这责罚,自然也少不了。明远大师略顿了下,道:你与秦越,就去后山的思过崖崖底,好好反省四日,然后再回来行拜师礼吧。

唐斯文恭顺的再次行礼,道:弟子甘心领罚,日后绝不再犯。

这时,一直不曾言语的郝锦年说话了:可是,师祖,六师叔作为您的亲传弟子,他本就可以深夜外出;犯错的明明是秦越,为何要把六师叔一并关进那不见光的腌臜地方!

贺云止低喝道:锦年!住嘴!

郝锦年不说话了,可还是直勾勾的看着唐斯文,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

唐斯文固然觉得郝锦年的反应十分古怪,但他更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不见光的腌臜地方?

贺云止叹口气,道:青莲,这思过崖崖底的反省室,是凿了地洞建成的一间间小格子,每个格子仅能容一人。这地方,终年无光,阴暗潮湿,且常有蛇鼠毒虫出没,你要去那里待四天,的确是会吃些苦。

唐斯文身体僵了一下,心道:我倒是无妨,只是,终年无光?那秦越怎么办?

他知道,幻翼之族之所以不用进食,是因为他们可以从自然光线中汲取力量。而力量越是强大的幻翼,就越是需要沐浴在光线中。秦越之所以夜间需得外出,也与他要吸取夜间的月光星光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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