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一愣：“怎么清醒？”
傅云熙嘴动了动没作声，视线却向洗手间的门一扫而过。黎秋顿时明白他的举动了，不赞成的横了他一眼道：“既然针对的我，那就我自己来解决。”
蹲下身与傅霖风平视，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小风，你能诚实回答我的问题吗？”
傅霖风迟疑了下，点头。
“好，第一个问题。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傅霖风又点头：“喜欢。”
黎秋忍住想揉他头的冲动，继续保持严肃而问：“第二个问题是：为什么刚才你看见我出来时要说那些不礼貌的话？”
傅霖风咬住了唇，面露迟疑。
黎秋选择越过这一问而跳到第三个问题：“你想我当你的妈妈吗？”
傅霖风摇头了，态度坚决。
黎秋心也沉了下去，她就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地过去，不过她还是想问：“为什么？”是她不够好，还是她比不上余晓芸？
傅霖风的答案是：“妈妈就是妈妈，她只有一个。你是兰姐姐，替代不了我的妈妈。我希望爸爸妈妈和我能够在一起，你可以和小初晗在一起。”
“傅霖风！”傅云熙终于怒了，因为他知道这番话出去对黎秋的伤害有多大。
而黎秋则定在原地，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孩子，似乎想再确认一次：“你们三个？我和小初晗两个吗？”
傅霖风点头：“我们是两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