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名字连续排列，放眼看去，全都是作词：孔方，作曲：孔方，编曲，孔方。演唱：李楚涵。
算个平均数，三百二十万一首吧。
“从今以后，李楚涵就是孔方旗下的艺人。”
“两三层楼那么高！”柳菲儿兴奋地脸色都有些发红：“一般只有乐神大佬才能拿到s评价，白金教父偶尔能拿到！”
“那你……”
第七名：我的未来不是梦，销量：三百二十万。
“我现在有些想法，不过还要再看看。”
“请放心，我们没有透露您的号码。只是代对方询问一下，您是否有合作的意向。”
李楚涵道：“评论出来之后，我们的数据上涨非常快。现在已经冲进前十了！”
她微笑着说道：“最少6个s。”
她低下头，沉声道：“我昨晚和柳菲儿好好讨论了一下，与其回去和姜璇争，不如跟着你。”
……
第五名：阿刁，销量：三百七十一万。
不等赵梓骆寻找，柳菲儿已经凑了过来低声道：“瑞森乳业，华国咖啡前三的品牌，他们应该是想吃涵姐这波流量，价格嘛……对于现在的涵姐来说不算差，但也不高……忘了告诉你，现在涵姐已经是热搜第八了。”
“没睡。”李楚涵端着砂锅走了出来：“睡不着……菲儿来帮忙。”
第三名，元丰，《甜蜜夜》，销量，六百三十五万。
聪明的选择。
“很高？”
一首歌一元钱，自己拿10%，就是一百二十八万……咦？为什么工具人拿的比自己还多！
“对了，这是没有公司的分红……本来应该是平台先拿走三成，然后公司拿走一半，之后才是歌手和词曲创作人的分成。所以我才要的收入的10%，而不是要的纯利。”
赵梓骆拿过对方的手机看了看。
自己精心挑选的四首歌，加上对方的完美诠释，这是他们应得的。
“哥哥，那你准备让涵姐签哪个公司？”柳菲儿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兴奋问道：“鼎声？元丰？”
“梓骆。”正吃着，李楚涵忽然开口了：“今天早上刚刚八点，星辉就给我来电话了。”
四首的下载量，就是一千二百八十万。
“是李楚涵老师吗？”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声：“您好，我是星网音源的业务员。”
“十五号……最迟20号，只要增速不变，八月我们真的有可能冲顶！”
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
赵梓骆心中飞快地计算起来。
“李老师，是这样的。瑞森乳业的广告部负责人希望能邀请您拍摄一支广告。报价五十万。可由于您以前的商务号码已经停用，只好联系了我们。”
“喂？”
“昨天晚上十一点，我们的歌就已经达到了付费比率三比一的数据。”
“忘记了李楚涵现在没公司啊！我只抽10%是不是亏了？可再开口改会不会显得我太小家子气？”
赵梓骆的纠结，在另外两人眼中就是沉思。
音源榜只发布到万单位的统计。
赵梓骆皱眉：“想重新签你？你怎么想的？”
赵梓骆点了点头，可以谈谈看。
“可以。”李楚涵回复完，对方立刻说道：“那我就把您的号码转给对方了？另外，对方提出了一个要求，希望孔方老师能给广告写一支曲子。”
赵梓骆失笑，对方这反应是真的快。
论怎么吃流量，资本有一套准确而优雅的进食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