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白懒得跟蒋茉莉掰扯这些有的没的：“蒋茉莉，趁我还把你当成蒋家人，我最后一次问你，那张照片哪来的？”
是她还不够狠。
不想对蒋茉莉用强，想让蒋茉莉自己沉不住气，露出狐狸尾巴。
可爷爷却因此遭了罪，洛小白直勾勾盯着面前这个她叫了23年小姨的人，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蒋茉莉像没有看见她眸中的压抑和撕扯，没退缩，反而故意似的往前靠近了几步。
“哈哈，什么照片，我不过是逗你玩而已。你还当真了？傻孩子，别找了，蒋心月那个疯女人，早就死了，骨头都烂没了。”
“啪！”
响亮的耳光声，散开了安静的走廊里，传到楼梯间，震响了里面的感应灯。
蒋茉莉整面脸都被打歪，头发散下来乱七八糟的挂在脸上，发丝缝隙里，隐约能看到她嘴角残留的血。
洛小白是用了十足力气的。
哪怕外公外婆和母亲怪她，她也不会再给蒋茉莉留一丝情面！
“你再说一遍！”
“哈，洛小白，说一百遍还是同样的，蒋心月死了，没了，你和我一样是个孤儿。”
不，妈妈不可能死！
洛小白的手颤抖着，极力压着要杀了蒋茉莉的冲动。
抬手，捏住蒋茉莉的脖子。
手指压在她的动脉上，靠在她的耳边道：“从今天起，我们彻底两清。我用了你一颗肾，你这些年做过的事，我也不会追究。但是，蒋茉莉，你不要再招惹我，不然……让一个人消失，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