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仿佛做了个梦。
梦里有一个男人,两个女人。
白璐梦到自己被绑在床上,赤身裸体。
男人压在了她的身上,肆意的玩弄她。
她想要反抗,可是身上软绵绵的,连抬腿都困难。
白璐觉得自己被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一个炽热的东西捅进了她的下体……
好可怕的梦,幸好不是真的。
我怎么会做这么可怕的梦?
身下的东西不断进出,男人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
梦怎么会这么逼真?
还有一个女人,光着身子,穿着黑色的丝袜,对了,还有细细的网格。
好像脖子上还有点什么?
对了,是一个项圈,黑色的,就像性奴隶带的那种。
性奴隶?
那个女人好像挺漂亮的嘛,竟然是个性奴隶,真可怜。
她在我身边走来走去,是在干什么?
咔嚓,咔嚓……她在照相!
白璐触电般的惊醒过来,这不是梦!!!
一切都是真的!!!
白璐只感到血液一阵阵的冲上头顶,令她晕眩,全身的毛发根根竖起,无意中一摸胸口,竟布满了鸡皮疙瘩。
“我被强奸了……”
探索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的心正一步步滑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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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的短信?
白璐有些疑惑。
“我很想念你那美妙的身体。”后面还附了一幅相片。
白璐的身体开始颤抖,那是她被人奸污时的相片!!!
短信来的又多又快,一幅幅的相片从她眼前闪过,那是她痛苦的根源。
正面,侧面,乳房,阴户,没有任何部位被放过。
白璐尖叫着将手机砸向地面,叫声未完,却嘎然而止。
她开始庆幸现在正好在家里,不然这事非暴露不可。
“他们一定有什么目的!他们会有什么目的呢?……”
白璐赶紧捡起心爱的诺基亚,仔细查看。
还好,没什么事,这3000大洋还真是牢固。
又有一条短信!白璐揪着心打开它,不是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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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短信的要求打完电话,白璐开始梳妆。
半个小时后,当略施粉黛的美女走出小区门口时,一眼就看见一辆红色的qq正停在路旁,里面的女司机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热情的招呼她。
白璐故作镇定,坐上了副驾驶的位子。
服饰性感的司机也不多话,递给她一个宽大的眼罩,驾车向前驶去。
黑暗中的白璐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
这些天,她在别人面前不动声色,一切如常,连朱三爷在她这儿过夜时,都没有觉察到任何异常。
然而该来的迟早要来。
她不敢报警,不敢逃跑,如果朱三爷知道她失了身,从平时的只言片语中,都可以推导出来,朱三爷一定会叫人杀了她的!!!
还有家里年迈的爸爸妈妈……
白璐不敢继续想下去。
她只能祈求自己的命足够大,事情足够隐密,不会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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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车停下,女司机过来扶白璐下车的时候,她已经腿软得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靠着女司机的手臂,上了两层楼梯,身体才渐渐恢复过来。
终于,脸上的眼罩被除了下来,耀眼的灯光使她身体晃了晃,差一点跌倒在松软的羊毛地毯上。
云哥悠闲地坐在一张高高的吧椅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的可口猎物。
白璐穿的很正统,身着一套灰色的女式春秋季西服,脚下一双褐色的女式低跟皮鞋,如果不是脸色不对,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位正在工作的女白领。
很明显,吧椅的高度让她吃了一惊。
云哥得意的笑了笑,从剑星那学来的这一手果然有效果。
趁着白璐神慌气沮,云哥抓住机会,蓄势出击。
“你能来到这里,应该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朱三这个老家伙,年轻的时候,老婆因为被人强奸,自己自杀了。
从那以后,他对自己的女人的贞操,就有了一种变态的坚持。
你应该注意到了,包括你在内,朱三所有的情人,都是处女。
就像和你一起的李欣玉,论相貌,论身材,论学历,哪一点都不在你之下,正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为什么你成了老四,而她却始终只是被老家伙玩玩而已,连一点机会都不给呢?
原因很简单,李欣玉在朱三之前,已经有了两个男人。
而那个老家伙对那些被他认为出了轨的女人,手段更是残酷。
季玉娇的事,你还没有忘了吧?
所以,你应该明白,你的事一旦暴露,等待你的会是什么下场。
你会死的很惨……”
白璐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
她勉强的扶着一个奇怪的金属架,仰起惨白的脸,低低的问着:“你……想怎么样……”
云哥打了个响指,戏谑的说:
“不要妄想要挟我要和我同归于尽。
你只是一只小小的蚂蚁,而我不是。
朱三这头猪可以用一个指头轻轻的捏死你,却奈何不了一只飞翔的雄鹰。
他的势力再大,在明珠市也只不过是个有钱人而已。
我只要把他那点子破事捅出去,保证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你只有一条路可以选——乖乖的听我的话。
你放心,我可舍不得你这么诱人的身体。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不会有任何危险,还会有可观的好处。
相信我……”
“信云哥,得永生!”一个带着方言腔调的女声插了进来。
云哥一愣,接着放声大笑起来。
“小雨,你真是越来越有幽默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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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衣服脱了吧!”高踞在吧椅上的云哥热切的盯住白璐,发出了指令,眼中满是贪婪的欲望。
白璐把手放在了扣子上,心里忽然涌起了逃跑的冲动。
可是余光一扫到紧锁的房门,念头就像气泡一样消失在空气中。
突然,手臂上传来一阵又麻又痛的感觉,白璐尖叫一声,闪向一旁。
原来是旁观的小雨见白璐迟迟不动,用手上的电棒捅了她一下。
白璐恨恨的瞪了一眼这个拍下了自己无数证据的女人,小雨一翻白眼:“干嘛?不服怎么着?还不快点脱咯,还想再来一下是吧?”
“贱货!乡巴佬!”
腹诽中的白璐不敢再磨蹭,轻轻揉了揉发麻的胳膊,终于动手解起了身上的衣服。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这样自我安慰着,尽量保持着动作的优雅,白璐顺从的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面对那充满兽欲的眼神,她只是稍稍用手遮掩了一下,就放弃了这种无谓的行为。
又不是处女,还怕什么羞?
白璐挑衅似的瞥了小雨一眼,慢慢转动身体,向云哥骄傲的展示着自己如同羊脂美玉般的丰腴躯体,看着受到打击的小雨,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快意。
一个正统的ol,转眼间就化为了一只温顺的小白羊。
云哥再次感慨着女人的善变,发出了第二个指令:
“躺到那里去,自慰给我看!”
白璐稍一犹豫,发现在一边虎视眈眈的小雨兴奋的扬起了电棒,急忙往早已摆好的躺椅上一倒,大腿熟练的呈m型张开,靠在扶手上,闭上双眼,两只纤纤素手,一只微微分开自己的两片肥嫩的阴唇,露出了鲜红的蚌肉,另一只则直扑略略凸起的阴蒂,轻轻的揉搓。
看得小雨眼睛发直,似是料想不到她竟然有如此敏捷的动作。
白皙的肉体,吸引着男人的视线;微张的红唇,勾动着男人的神经;轻舔的香舌,再加上时断时续的呻吟,无不诱惑着男人的欲望。
那宛如天生的风情,饶是男人阅尽群芳,也禁不住升起一阵扑上去的冲动。
他急忙将视线挪开,好稍稍冷却一下。
“朱三挑人的眼光还真不差。原来你的功夫都在自慰上了。”
白璐的身体有节奏的颤动着,小手的揉压也慢慢急促起来。
一阵阵勾魂的吟叫声中,那具仰天裸露的躯体忽然剧烈的战栗起来,紧接着,一股夹着白沫的淫水如喷泉般飙射而出,看得云哥惊讶不已。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
泄身之后的白璐慵懒的贴在躺椅上,眉眼露出了满足的神色。
这样闭上眼睛,放松的躺着,是多么惬意啊!
然而云哥并没有允许她休息。
“小雨,叫她起来!”
还没等白璐反应过来,早已迫不及待的小雨抓住机会,当胸就是一棒:
“骚货,还不快点给我爬起来!”
虽然力道不大,但是没了衣服阻隔的电流充分展示了它的威力,把白璐的俏脸扭成了潸然欲泣的模样。
又麻又痛的白璐看见第二棒又将抽过来,惊叫一声“不要!”,赶忙从躺椅上弹了起来,一不小心失去了平衡,狼狈的摔在了厚重的地毯上。
听着一旁“嗤嗤”的暗笑声,白璐恨恨的从羊毛地毯上爬起来。
还来不及暗地里骂上两声,新的指令又发出来了。
“过来,给我含含,看看你吹箫的功夫如何。”
虽然不情不愿,白璐还是老实的来到云哥胯下,为他褪下裤子。
自从成了一个老头子的四奶后,白璐总觉得自己的身子很脏,有了轻微的洁癖,没事就想洗个澡。
对那根散发着臭味和臊气的注射器,更是从心底觉得恶心。
看着她含在嘴里一副欲呕还休的样子,朱三爷也没了兴致。
反正老三那里还有一张“妙嘴回春”,还是享受一下这个美人身体的其他妙处吧。
云哥坐的很高,站直的白璐正好用丰满的胸口对着矗立着的凶器。
龟头半露,包皮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白璐皱着眉头张开樱唇,在吞没龟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看着胯下机械的吞吐着龟头的美人,云哥不时的皱起眉头。
当白璐的牙齿第三次刮痛他的龟头时,云哥一把推开她,板着脸说:
“够了。小雨,等会把那根教学棒找出来,让她好好练一练。”
“现在,”云哥转过头,面对着白璐,“爬到那边的架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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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口中塞上开口器,颈、腰、四肢上的软皮带子全部扣紧之后,白璐觉得自己就像一头被赶上屠宰台的牲畜,挣扎和叫嚷都成了多余的,能做的只是静静的等待那当头的一刀。
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总是盘旋着曾经学过的一句古文: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银光闪闪的架子设计的十分巧妙,白璐的躯体被随意的摆弄,忽上忽下,忽正忽反,扭成了各种姿势,毫无反抗之力。
云哥仿佛在炫耀自己心爱的玩具,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她,粗大的凶器在白璐上下两张嘴里轮流的横冲直撞,顶得她头晕脑胀,直欲作呕。
忽一眼瞥见小雨那个贱人又用摄像机对住了自己,再想到当前头下脚上、口插阳具的丑态,只觉得一股热血冲向大脑,几乎要昏迷过去。
上下其手的亵玩了一阵,云哥的欲望渐渐高涨,感到忍得越来越辛苦,只想要爆发出来。
于是他把白璐正面朝下,摆成青蛙游泳的姿势,伏在她光滑的粉背上,一手摸捏着扳开的大腿,感受着紧绷的肌腱,另一手抓挤着抖动的乳房,摩挲着柔软的美肉,色急的凶器轻车熟路的钻进大开的蓬门,享用着鲜嫩多汁的肥鲍。
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仅仅百多下,云哥的精关就开始跳动。
顾不上到处乱摸了,他的双手牢牢抓住白璐的小蛮腰,尽量的紧贴着,挤压着,爆发着。
最后一滴精液已经射完了。
云哥没有马上拔出来,仍然停留在最深处,感受着膣腔的蠕动。
好一会儿,他才挺着略略软化的凶器,按低白璐仍不太清醒的螓首,将龟头没入被撑开的樱桃小口。
“好好地舔舔,不许漏了一滴精水。一滴精,十滴血。小雨,给我盯牢了,漏了一滴,就电她一下。还有,下面也给我关紧来,记住,漏一滴,电一下。”
仍然感到胸闷头晕的白璐,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精神大振。
顾不得口中的凶器沾了多少污秽,那薄薄的嘴唇裹得紧紧的,滋滋有声的吸吮着,就像正在吸吮一支美味的棒棒。
腥臭的男精也突然变得可口,伴着滞积的唾液,咕噜咕噜的咽入胃里。
同时,她的阴户收缩,尽力的阻止每一滴精液的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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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沉重的步子踏入家门,白璐一歪身子,倒在了松软的沙发上。
今天从云哥那儿带回的东西,已经把她压垮了。
总计有:酥麻一身,精液一腔,假阳具一根,外加痛恨满腹。
想起今晚的遭遇,她不由得呜呜的痛哭起来。
“该死的贱人,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老娘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想到这里,白璐心有余悸的轻抚着自己的乳房。
虽然她拼命的夹紧下身,可还是不可避免的漏下了几滴。
虽然云哥大发慈悲,减了一半的数目,但剩下的三击,也让她难以承受。
尤为令她觉得可恶的是,小雨故意挑选她的娇嫩部位下手,几乎使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身为一个女人。
还好,电击之后,云哥开恩,只要她吃完自己阴道里的精液,就可以回家了。
说来也怪,有着轻微洁癖的白璐,认真的舔着用手指挖出的每一点男精,竟然一点也没有感到有任何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