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春生不说话代表着默认,这几个月他已经看清楚二叔一家的嘴脸。
本来今天她过生日本想发了钱吃顿大餐,结果落得只能啃着干巴巴的馒头过她的生日。
尿壶?在哪里?
再将饼子放进去两面煎的金黄,味道瞬间弥漫整个厨房。
等白映雪收拾好回来,进门看到高春生正撑着身体想要起来。
“高春生你到底怎么了?”她疑惑地看着他那张燥红的脸颊。
“你放心,今后我每支出一笔钱都会记账,不会乱你的钱。”
说完高春生恨不得脸上滴血,直接就将脸扭到一边。
高春生饿了一天了,没有想到能吃到香喷喷的鸡汤,上面还飘着一层金黄色的油。
高春生之前一直忍气吞声,这女人一来态度立刻就变了,定然是这女人背后出主意。
久未沾荤腥的他吞咽着口水,白映雪将鸡腿夹到他的碗里。
“我去做饭!”白映雪提着食物去了厨房。
她的这个未婚妻手段狠戾,出手就立竿见影收拾了二叔一家子。
“你这是干什么?你的腿还不能乱动。”
房间内,小翠不满的一直跺脚:“爹,没钱俺这生日还咋过呀?”
看着他的脸色不对,白映雪赶紧凑了过去:“你怎么了?是发烧了吗?”
“你要起来?”白映雪目测他的身材自己恐怕抱不动他。
站在厨房外面不停的咽着口水,眼看着这香喷喷的鸡汤肚子饿得咕噜噜叫。
端着黄鸡汤和玉米面饼子来到了柴房,那味道勾的小翠的馋虫都出来了。
方便?白映雪这才恍然大悟,他原来是想要解决个人问题。
要不是平日里他们一家子如此苛待他,也不至于亲人之间要做到这个地步。
“啥!”高胜国愣住,很快怒不可遏:“春生你看到了吗?这女人要赶俺们走?”
白映雪柔软的手抚在他的额头上感受着体温,忽然的接触让他的脸色更加憋红,整个人心跳加速。
若是被军营知晓他们虐待国家功臣,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搞不好还得获罪判刑。
他的脸色通红,忍耐的拳头暴起了青筋。
“你!”高胜国一张老脸红得滴血,被怼的肺管子都要炸了。
玉米面和白面混到一起揉,再捏成了一个个小饼子的形状。
她低头看向床底,这才发现竟然还藏着一个医院带回来的尿壶。
今天刚买回来的鸡切成块放入热水中,然后将上面的血水捞出去。
少放点盐小火慢炖个将一个小时,这边她开始和面。
“闭嘴吧!”高胜国扭头瞪着母女两个:“都是你们两个搞出来的事。”
白映雪目标是阻止他黑化治好他的腿,她这么做主要是为了自己。
“白家来的死丫头这么厉害,刚一来就断了俺家的生活费,俺闺女生日都过不成了。”
“她爹!”孙二丫心里面慌:“可眼下咋办呀?咋才能把钱夺回来?”
他自知心虚理亏指着白映雪:“行,白家的小丫头你给俺等着!”
都是自作孽不可活,如今后悔的肠子都快青了。
想来高胜国都让他拉尿到床上不收拾,咋会给他刷尿壶。
她提着尿壶就准备掀开他的被子,高春生慌忙捂住:“我,我自己来就行。”
看着她站在旁边,高春生顶着张通红滚烫的脸夺过尿壶:“你,你能先出去吗?”
他看着盯着她的白映雪,她这是要亲自看着他现场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