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酒精给刀进行了消毒:“别怕,我现在要给你清理伤口。”
她竟然自称是他的未婚妻,而且并没有嫌弃他的意思。
高春生看着她手中闪着寒光的刀,不禁目光一震:“你,要做什么?”
她一个姑娘家随便看男人的身体,一点都不知道羞耻。
原主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于是在附近的医院当了护士。
“何况,我是你的未婚妻有什么不能看的?”
白映雪擦拭完了他的身体,在柴房内找了床干净点床单换上。
他不知道嫁过来的并非是白晓慧,而是白映雪。
“算是吧!”白映雪应了一声。
这孙二丫追在后面拉扯着白映雪,她一个反手抓住了她手臂狠狠压在地上。
白映雪将被子再次掀开,她的脸色瞬间阴沉。
“你,你又干什么?老子不需要你可怜,给我滚!”
白映雪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确实是很严重。
白映雪学过擒拿,这种人渣不需要废话上去就是干。
“吵吵什么,吃个饭都不让人消停。”门外传来声音。
高春生手臂正支撑着上半身,他颤抖的伸出手想要去拿桌子上的冷窝头。
“我说了,我只把你当病人。”白映雪用毛巾擦拭着他的身体。
晚上柴房的光线很暗,屋内没有灯只有一个吱啦作响的煤油灯。
“就算你是未婚妻也不需要为我做这些。”
自己若是走了白晓慧依旧会嫁过来,高春生黑化将无法阻止。
白映雪走到了床边放下手中的包:“我没说要走。”
她找到了一个木盆接了些清水:“我先给你擦一下。”
“我要清理化脓的伤口,这样你还有恢复的可能!”
白映雪戴上了手套:“你的伤口已经化脓感染,放任不管的话你这双腿怕是保不住。”
“我也是略懂,何况不看看怎么能知道?”
“恢复?你的意思是说我还能重新站起来?”高春生难以置信。
因为长期躺在床上腿上的肌肉有些萎缩,这但看得出来之前身材是很健硕。
这门婚事之前他是知道的,父母去世的早是大姐活着的时候给他定下的婚事。
孙二丫冲着白映雪离开的背影怒吼:“小贱人,俺不会放过你的。”
“不可能,我去了军区的医院,医生说我没有可能站起来了。”
而且她是医生,看着有病患在自己眼前不管有悖她的医德。
高春生满是诧异,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真的愿意嫁给自己,照顾他这么一个瘫子?
他一个不能自理的残废这女人到底图他什么,难不成是同情怜悯吗?
白映雪掀他的被子,高春生脸色羞怒下意识的想要抓住她的手。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碰我别怪我不客气!”
只是眼下没有手术刀,她跑了很远到供销社买了一把普通的水果刀。
“死瘫子再吵吵信不信俺弄死你。”高小翠不耐烦的推开门,看到白映雪手中拿着刀站在高春生面前。
闪着寒光的刀‘嗖’的一声,她手中的刀朝着她飞了过去。
刀尖顺着她的耳畔插在了门上,吓的高小翠腿一阵发软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半晌她扭头边跑边嚎:“娘,救命啊,小贱人要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