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贝宠一直拿眼色呵止薄温凉,或许他已经忍不住动手了。
一向以凉薄、淡漠性子示人的钢琴王子要是被爆出频频动手打人,怕是会让不少人惊得掉下巴吧。
最终,薄温凉退步了:“小雅,有需要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好吗?”
“恩,上班见。”贝宠点点头,转身拿上自己的包。
“走吧。”瞥了眼范默宇,贝宠神色带着不悦,率先往外走去了。
范默宇无辜的抚了抚额,睨了眼薄温凉,唇瓣一勾,带着轻蔑。
这一丝轻蔑薄温凉瞧见了,可他除了将拳头握的更紧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一次又一次看着她离开,却无能为力,这样的感觉他恨透了。
看着贝宠的身影慢慢的消失不见,薄温凉终于痛苦的闭上了眼,凉薄的唇瓣微微开启:“小雅,相信我,总有一天我可以保护你。”
半个小时后,t&c集团总裁办公室,两个气宇轩昂的男人对立而坐。
一个显然来了已经好一会儿了,此刻满脸的不耐烦,纵然穿的简单,却也抵挡不住他身上的那股子当兵的体魄。
一个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从容、淡定,举手投足间尽显身居高位之人的气魄。
聪明人说话,自然是不需要转弯抹角了。
“你见过贝宠,在哪?”贝谷直接了当的开口,英气的剑眉泛着浓浓的严肃,让人忽视不得。
“你们贝家不是最清楚她在哪?三年,我找了她整整三年,就连我最好的兄弟都瞒着我,反过来是你,你会告诉那个人吗?”权凌天冷嘲热讽出声,眉目间尽是睥睨一切的霸气。
贝谷眉头紧锁,明白这三年他们的兄弟情确实冷淡了好多,但不是他不说,而是三年前的事情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更何况现在贝权两家早已有了不能共存的理由,除非……
“既然不可能,那就不要再继续纠缠了,更何况你不是已经有别的女人了。”说起这个,贝谷心中的那抹对兄弟的愧疚之情就这么消失殆尽了,甚至还夹带了丝火药味。
权凌天挑眉,视线若有若无的扫向墙上挂着的钟,以及留了一条缝隙的门,黑眸之中闪过一抹让人捕捉不及的神色,只听他说:“等你见了那个女人,你就会明白我这么做的理由。”
门口正准备推门进来的贝宠灵敏的捕捉到了里面的谈话声,放在门板上的手顿住了,神色也沉着了起来,竖着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的听了起来。
“既然这样,那个女人在哪,我现在就要见。”贝谷口气有些冲,不知道是对权凌天还是对那个取代他妹妹的女人。
“要见可以,但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条件。”权凌天眉目一扬,倨傲又冷漠。
贝谷脸上的神色冷冽了下来,声音中也多了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凌天,你跟我需要这样吗?”
“这话,应该问你才是。”权凌天眼底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没有,但他的话不容抗拒。
“你想知道的事情你可以自己去问她,还有,别怪我没警告你,爷爷不会让你再接近她。而且爷爷已经在物色人选,等他七十大寿的时候就把贝宠介绍给年轻一辈的青年才俊,从中挑选一个订婚,你不会再有机会了。”贝谷神色清冷。
权凌天的神色暗了暗,视线却若有若无的看向门口,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门外的贝宠听着里面的谈话,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都快要停止了,眉目中更是有了恼意。
订婚?呵,现在还准备包办婚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