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妤笑眯眯回视顾罄:是挺好的,我这不已经在尽量改掉我圣母的状态吗?
那不用改。
顾罄揉了揉凌妤的头,很轻柔的力量,手指顺势下移。
欠你太多了,介意我报恩吗?
凌妤诚实的点头:挺介意,我只想和你玩玩。
顾罄像是早就料到凌妤会有这个反应:所以以上所有行为都只是你想玩玩。。
顾罄搭在凌妤腰上的手忽然用力,将人轻抵墙上,膝盖岔开她的双腿。
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是成年女人之间玩玩的事情,也不是控制不住正常需求的行为驱使,是很认真的求你。
顾罄搭在凌妤腰上的手忽然用力,将人轻抵在墙上,膝盖岔开她的双腿。
她用克制而缱绻的腔调问:可以吗?
声音很轻,裹着青玉的沙哑,眼神却格外清澈:可以喜欢你吗?
凌妤的情绪僵在眼底,心脏在某一刻失去了频率。
夏天原本就穿的单薄,隔着布料的温软的触感贴往自己身上荡了荡,顾罄像是变戏法似的变出一个钥匙,打开了身后的门。
客厅里还有刚才菜肴香味残留,女人低垂眼,修长的脖颈微微弯曲,蓝眸一错不错与她平视。
凌妤叹息了一声,笑弯了眼睛,将她的话还给她:和你在一起会变得不幸。
顾罄挑挑眉:那怎么办,我只能陪你一起变得不幸。
她说着话的功夫,叼上了凌妤的唇。
绵密的吻砸下来,凌妤这回没有躲,反扣住她的腰。
唇瓣见溢出一丝喘:你还没洗澡。
顾罄压着情绪,又好气又好笑,沉默三秒,凌妤忽然执起她那只受伤的手指。
妩媚的笑:而且你看你手指也受伤了。
言外之意,还是算了吧。本事都没有,你撩什么撩。
顾罄:
深吸一口气,一时有些后悔剁手。
顾罄直勾勾看着凌妤,沉默片刻后,浅色的唇瓣抿了抿,单手搭在凌妤的肩膀上,低声说:我不行,不是还有你吗?
凌妤眯了眯眼,还没有动作,下一秒顾罄解开手指碍眼的纱布,揽住她的腰,朝浴室走去。
顾罄家的浴缸改良过,超大圆形,白玉瓷材质。
浴缸壁自动注水,她探了一只手进去,调了调温度,刚准备回头让凌妤进来。
凌妤忽然举起顾罄那只受伤的手:你刚才说不喜欢求人。
顾罄一怔,纠正道:我喜欢求你。
女人低头,一向不染尘埃,洁身自好的眼睛里似跳跃着火光。
浴室蒸汽升温,凌妤挑开一粒顾罄的衬衣纽扣。
静默了片刻,又解开了第二颗。
第三颗。
直到最后一颗完全打开,凌妤才抬眸:该你了。
顾罄:嗯?
帮我脱衣服。凌妤弯着唇:姐姐,作为礼尚往来,我也勉为其难喜欢你一下,你看行吗?
有那么一刹那,顾罄的脑袋是空白的。
女孩子眉眼间是化开的笑容,她眼底没有一贯的懒散,站在面前并不催促她,像一朵岁月静好下盛开的花骨朵静静的等顾罄反应过来,氤氲的蒸汽往她精致的五官笼了层微薄的光。
顾罄走过去,压抑的情绪一下子近乎失控的涌上眼帘。
双手狠狠的将人拥入怀里,良久才开口笑:抱歉,鱼鱼。
我给过放你自由的机会,但不和你在一起,我好像会变得更难捱这一回你就当我自私。
凌妤冷不丁弯了弯唇,拉下顾罄的头,啄了啄她的鼻尖:正好,你觉得我需要这份自由,我这种人向来喜欢挑战刺激。
这话一落,顾罄的吻再一次落了下来,这一回不再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温柔又裹着毫不掩饰的占有。
灯光余韵,两人散落的长发交织在一块,铺散在花瓣水里。
水温调上恒温,泡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皮肤便显得有些泛白。
顾罄捞起最近坚持锻炼颇有些得意忘形挑衅的凌妤,抽来浴巾裹在她身上。
对上她那双惑人的狐狸眼,顾罄心里还有些不踏实。
你不会明天起床,就不认账吧?
凌妤橘色唇微微肿了起来,唇瓣轻启,溢出一连串笑,她把玩着顾罄的长卷发:姐姐,还来吗?
顾罄:
118
顾罄的时间大约要用分钟来计算, 她是真的十分忙,哪怕她和凌妤前一天刚刚确定关系,第二天早上, 仍旧被一通电话给叫醒。
六点的时候, 凌妤醒来过一次。
多睡会。
顾罄语气里沾染了愧疚,侧身半拥住凌妤,等待她再一次睡着, 才离开。
凌妤睡觉一向不会因为别人打扰就少睡, 她每晚的美容觉必须十个小时, 昨天辛苦到十二点, 隔天十点才准时起床。
桌边放着一瓶淡褐色玻璃瓶香薰。
香薰是去年f国定制的新款香, 前调蔓越莓混着香柠檬。
味道没有浓香浓郁,定制款每年只出一瓶, 凌妤对这个牌子的香薰不是特别了解。
搞不清楚顾罄为什么要在她起床后,特意让自己试用这款香型。
出于好奇, 凌妤朝手背喷了两下,味道比淡香多了一丝凉意,隐约从前调的花香之中闻到了一些顾罄身上的味道。
所以?
这个骚气的女人, 还要让自己沾染上她身上的味道,心机重到令人发指。
凌妤弯了弯唇,坏心思的给顾罄回短信:我对香水过敏。
五分钟后,顾罄的短信回过来。
嗯,帮我扔了。
凌妤从浴室出来, 原本对着昨晚被顾罄撕坏的衣带发呆, 冷不丁被短信震了一下。
待看清短信, 凌妤眼底掠了层诧异。
顾罄以往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阴谋诡计层出不穷。
这瓶香水搁在床头柜上, 刻意压上醒目的标签纸,虽然标签上的话格外含蓄。
天气热,这款香水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