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影抱着夏听望,将手里的白色药瓶递给离她最近的警察,我们是受害者,这个东西剧毒,是他准备的。
她下巴指了指夏弼的方向,我妻子也被他我们需要先去医院。
夏听望脸埋在桑影怀里,仅有的理智告诉她,在场的alpha众多,再难受也不能让自己难堪。
警察看了眼她怀里的人,行,你们先去医院,留下联系方式,明天还需要你们的笔录。
我来我来!许管家说,您有事找我,桑小姐你快带着小姐走。
快走。夏听望咬着牙齿挤出两个字,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桑影飞奔出仓库,将夏听望放到后车座,夏听望死死攥着她的衣领,不要走我难受。
我知道你难受桑影心疼的吻了吻她鼻尖,但是现在必须要去医院,乖。
夏听望摇着头,不行我发情了桑影我身体里嗯,像是好多虫子在咬我不解决,我会死的。
她说话带着香气,如果不是戴了防咬环,此刻早已经信息素泛滥。
桑影有了反应,夏听望在她身上磨蹭,她定了定神,挣脱了夏听望的手,上了驾驶室,点开导航,我们去最近的医院五十一公里。
这里实在是太过于偏僻,桑影系好安全带,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后面的人。
「嗯」夏听望咬唇,我们现在在哪。
丙于区六一路。
夏听望睁着朦胧的双眼,理智已经丧失七八分,好在神智还在,她思考了几分钟,克制自己扯自己的衣服,不去医院,去霞光路的庄园,二十公里左右
去医院。桑影双手握紧方向盘,夏听望娇软的声音对于她来说是毒药,我不能让你和宝宝有事。
手机响起了电话,桑影瞥了眼车载屏幕,是老爸,他知道老爸肯定急死了,但是现在她不能接电话,夏听望细细喘息的声音在车厢里萦绕。
不解决我会死的!夏听望吼了一声,桑影四个多月了,可以的。
这句话让桑影好容易下去的反应又涌了上来。
伴随着来电铃声,夏听望撕开了自己的裙子,哗!
桑影一个拐弯,朝霞光路而去,路上无人无车也无红绿灯,她渐渐踩下油门,再忍忍音音。
霞光路的庄园是个新楼盘,桑影看了眼一片黑的小区,不确定是哪一栋。
啊。
夏听望一个翻身,滚了下来。
音音!桑影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打开车后座想要扶起夏听望。
手一碰到她夏听望自己坐了起来主动攀到了桑影身上,我要。
(省略)
等结束后两人都已经大汗淋漓,分不清是谁的,桑影打开扶手箱拿出湿纸巾,擦干净夏听望身上的汗、下面的水。
夏听望躺在椅子里,微微喘着气,在s国的那一次她完全没有记忆,但是刚刚的一切她都记得很清楚,原来做ai这么舒服这么爽。
肚子有没有不舒服?桑影抚摸着她被汗水打湿的鬓发,你衣服已经坏了不能穿,我们要先回去换衣服。
刚做完她格外依赖桑影,抓住桑影的手腕,摇摇头,不疼,太晚了明天再去医院,我也不想回去,我就想跟你这么待着。
oga如此黏人,没有alpha能不满足,桑影笑弯了眼,晚上就睡车里吗?不舒服。
夏听望看了眼外面,不,我们进庄园。
好。桑影坐到驾驶室。
在夏听望指挥下知道了楼栋,是一栋庞大的庄园,只是因为没住人,大晚上的很黑。
桑影在后备箱拿出小毛毯,裹住夏听望打横抱着她,夏听望靠在她怀里,这里装修好后她就来了一次,晚上再看挺阴森吓人。
你看得见吗?
能。桑影打开大门,她伸手在墙上找到了灯。
屋子里瞬间亮堂了起来,屋子里所有的家具都是全新的还罩着透明塑料膜,夏听望头埋在桑影怀里,去二楼卧室。
卧室里也同样是罩着塑料膜的大床,崭新,有床垫没有被子。
桑影放下夏听望,动手掀开膜布,在屋子里翻找一遍没有找到可以盖的东西。
我们回银冠吧桑影说,这儿没法睡人。
银冠在公司附近,回去开车少说一个小时,夏听望想了想,低头扯开身上的毛毯,盖这个。
她里面浑身赤裸,身上还有桑影方才留下的印记,桑影撇开眼咳嗽了一声,上前将毛毯给她围好。
我不想折腾了夏听望说,很累。
想到她今晚的遭遇,桑影心里一软,好,不折腾了,就睡这儿。
两人进浴室洗了澡,没有沐浴露,纯洗了清水澡,站在烘干区将水渍烘干,桑影抱着她躺在床上。
两人盖着不算大不算厚的毛毯,夏听望枕在桑影胳膊上弯曲着身体,在她怀中汲取安全感。
明明很累,今晚遭遇了太多,但是睡不着。
手指不经意摸在脖颈上,要不是防咬环,她今晚是躲不过夏弼的,想到这些她一阵后怕。
我在呢桑影轻轻拍打着她后背,不会再有事儿了。
夏听望闭着眼睛,她往桑影怀里钻了钻,说,夏弼的母亲是我爷爷的养女,两岁就被爷爷收养在夏家,爷爷对她视如己出,我母亲出生后爷爷也没对她有什么不同。
桑影收紧胳膊。
我母亲和妈妈去世的早,小时候姑姑和姑父对我也挺好的,尤其是姑父夏听望缓缓道,对我像是个爸爸,可惜好景不长,姑父长得好看,夏弼就长得很像他,就因为长得好看被歹人盯上了,姑父被强j了,腺体也被歹人破坏。
桑影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夏听望额头抵在她脖颈上,姑父瞒着所有人,要和姑姑离婚,眼瞅着快离婚了,姑父突然发病,送到医院没几天人就没了,期间姑姑求着爷爷安排厉害的医生救人,爷爷没救,姑父死后夏弼和姑姑就恨上了爷爷。
你知道爷爷为什么没救吗夏听望抬头,你是不是也认为我爷爷不想救姑父。
不会桑影说,你说爷爷对夏弼母亲视如己出,姑父对你又很好,我认为爷爷不会不想救,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夏听望微微笑了,连你都能想明白的事儿,夏弼和他母亲就想不明白,其实当年姑父闹离婚那阵子,爷爷找姑父问过,爷爷很喜欢这个女婿,是不想他们离婚的,姑父一开始就是不说出来离婚的原因,就说自己不爱姑姑了一定要离,后来在爷爷的逼问下才说出了实情。
姑父腺体出事儿后自己去医院治疗,医生说很难痊愈,随时可能会病危,一旦病危神仙也难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