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昭昭来后,就写信给了父亲,让他不要给她捎银子过来了。
白父的回信她没收到,白昭昭就跟徐瑾周上京城来了。
徐瑾周也是怪的,不愿承认白昭昭。
考中探,连自己老丈人都没有通知一声!
回来白昭昭没提过去看父亲,徐瑾周也装作不知道一般,就这样忘记了!
白昭昭看着监控了,徐瑾周凝重的神色。
只听他追问道:“我母亲真的有暗疾?可能治好?”
大夫抚了抚胡须:“令尊这暗疾,是常年累积下来的。
现在又因水土不服,身体亏空。是要好好将养。
我给你开个方子,只要按方子一直吃药,以后问题不大。”
徐瑾周一喜:“那就多谢大夫了。”
白昭昭让小贱把监控关上。
自己就闭目养神。
不出意外待会儿送走大夫,徐瑾周该来她这里要白父给稍带过来的银子了。
白昭昭一觉睡到了第二日天明。
她猜错了,徐瑾周不来问她要银子了?
白昭昭醒来时,小贱才告诉她徐瑾周上翰林院报道去了。
白昭昭自己去了厨房,什么都没有?
干净的连老鼠都不光顾。
看来现在徐瑾周要脸面了,不问她明目张胆的要钱了。
家里什么都不买。
而且明明已经好了,徐母还瘫在床上理所当然的等着白昭昭去伺候她。
一大早,徐瑾周已经买了清汤面让徐母吃了。
就等着白昭昭这个冤大头,拿钱出来。
给这栋空宅子里添各种必须用品。
白昭昭转身离开宅子,你愿意装你就装。
她还没逛过古代的都城。
先去吃个早饭。
于是,白昭昭带着自己八十多两的银子。
出去了。
京城热闹繁华,人声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