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进了院子,在客厅坐了下来。
琴音瑟语好奇地看着李愁心带回来的这位姑娘,发现这姑娘在明亮的灯火下竟然如此俏丽,不免朝李愁心问道。
“愁心哥哥,这位姑娘是谁?怎么从未听你说过?”
李愁心看了看司瑶,满眼都是欣喜,说道:“这位便是司瑶姑娘,乃是我在晋阳的故交,今日相逢,愁心是既意外又惊喜。”
“司瑶姑娘?莫非也和愁心哥哥那个?”
李愁心脸色突然一变,尴尬地说道:“你们姐妹别乱说,我和司瑶姑娘只是惺惺相惜的知己,并没有发生什么。”
琴音一脸过来人的样子,笑着说道:“我懂,我什么都懂。”
李愁心则心虚地看向司瑶。
这时司瑶也问起眼前的两位姑娘的事来。
张小攀却从门外走了进来,说道:“这二位是我的师娘,自然也就是我师父的.”
李长机说道:“王爷所言,我等自当遵从,当今堂上那位自从高必山死后,便像换了一个人,明睿起来了,似是有一股决心要肃清朝政,大治贪腐之吏和拨弄政权之官,朝堂上下人心惶惶,再这样下去,我等也注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王爷此时便是我等的救星呐,我等自当尽心尽力,请王爷放心。”
高郁此时心里想到的是:“若是事成,第一个收拾的就是那李愁心,正是因为李愁心自己才落得今日这么一个下场,虽然还担任着禁军统领,但已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因此这李愁心必须付出代价。”
这时李愁心开口说道:“司瑶,其他的事以后自然会与你说明,既然在此相逢,便留下来吧,以后愁心我定然不会再让你漂泊在外。”
琴音又说道:“反正就是想告诉司瑶妹妹你,既然来了便放开一些,这院子里可有趣着呢,今夜就不逗你了,今日你们难得重逢,我和瑟语就委屈些成全你们了,今夜就让你们彻夜交流一番吧,改日我们再一起。”
李高听闻二人对自己的忠心不二,颜色和悦,说道:“既是如此,那咱们就共同等待四天后的结果吧,届时再把酒言欢不迟,今日便到此吧,二位稍后从侧门出去,以免落人口舌。”
琴音瑟语也有些尴尬,琴音朝着司瑶说道:“既然如此,其实我们几人都算是天涯沦落人,若不是愁心哥哥,我们也不会有今天,刚刚的失礼还请司瑶姑娘莫怪,若是姑娘不介意,以后我们便以姐妹相称,一同留在愁心哥哥身旁伺候如何?”
瑟语说完朝着李愁心抛了个媚眼,扭动着身姿朝着李愁心走了过来。
而李高口中说道的东夷使团,便是来自东海之上的一个岛国,因为地处狭小,所以经常袭扰东境十一州,妄图侵占我朝国土,实乃居心叵测,不过自从李高任了东趾王后,这东夷倒是少了袭扰,还每年朝贡来不少东西,此次也正是借着朝贡之名来访,此时距离西京只有四天路程。
“对对对,既然你我以姐妹相称,以后也就随意一些吧,不用处处拘谨,我们姐妹还是要疯起来,好好折腾折腾这风流的少年。你年纪比我和瑟语都要小点,以后便喊你司瑶妹妹了。”琴音一边说着一边看向缩在一旁的李愁心。
东趾王李高,便是二人口中的王爷,四十七岁,乃是当今皇帝的叔叔,心怀龙章,图谋不轨,在京遥领东境十一州,故封东趾王。
玲儿做了个鬼脸,说道:“虽说我们年纪相仿,但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同龄的女孩要比男孩成熟三岁左右,所以当然是姐姐了,叫一声姐姐你并不吃亏。”
李愁心这才连忙说道:“你们姐妹正经些,可别把司瑶妹妹带坏了。”
张小攀这才将目光转向玲儿,发现这玲儿和自己差不多年纪,还敢自称姐姐,小攀这就不乐意了,说道:“小屁孩喊谁,明明差不多大,居然占我便宜。”
而一旁的玲儿此时说道:“小屁孩,以后你玲儿姐姐和你一起伺候,不要担心。”
李愁心回道:“司瑶妹妹你这转变得太快了,可别跟着她几个瞎胡闹,愁心哥哥还是喜欢你清纯可人的样子。”
李准自从高必山死后,不再碍于高必山的势力,如今贤明起来,竟连伺候他多年的郑公公都有些不习惯起来。
而旁边几人看张小攀和玲儿的对话,被逗得合不拢嘴。
李长机也是同样,这李愁心自从受了皇帝亲封之后,除了明面上的得罪自己,还不时写一些含沙射影的诗词来讽刺自己,实在可恨,也想着要在事后好好收拾李愁心一般。
而这时的司瑶却不知道琴音所说的疯起来是什么意思,满脸不解。
东趾王李高却很镇定,唤来暗中护卫一名,吩咐道:“去,给我好好盯着京都各方的动静,这几日一定不能出什么问题,就等东夷使团的到来了。”
“奴才遵命!”郑太监说完便匆匆离去。
“哪里成熟了?不就是胸脯比我鼓了些吗?”小攀此话一出,玲儿顿时羞得脸红。
张小攀看着这一幕,淡淡说了一句:“造孽啊,我这师父到底是惹了多少风流债,这下好了,又白捡一个师娘,这么多师娘,小攀以后可怎么伺候得过来!”
李愁心看着司瑶,说道:“看来司瑶你这一路确实太过坎坷,不过既然到了我身边,就再也不会再让你离开。”
这时,李长机突然问道:“王爷,不知东夷使团那边准备得如何了?”
一进门,司瑶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主动朝着李愁心吻了上来,一步一步退到床边,两人就这样缓缓倒了下去,李愁心也被司瑶那冰洁的躯体迷得晕头转向,很快两人便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司瑶看到这一幕也明白了些,原来这便是几人在一起生活的快乐和乐趣的源泉,谁也不藏着掖着,想着想着脸便红了。
司瑶却又将嘴唇送了过来,堵住了李愁心的嘴,一阵亲吻之后,朝着李愁心说道:“愁心哥哥,别管那么多了,你我今夜难得重逢,就让司瑶再好好服侍服侍你吧。”说完又将李愁心扑倒在枕头上,开始扭动起来。
听到李愁心此言,司瑶虽然还是对李愁心身边有这么多姑娘心存介意,但还是不自主地靠向李愁心,李愁心也顺势伸出手将司瑶抱住。
李愁心耐着性子将一路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告知司瑶,随后又将自己与司瑶的往事告诉琴音瑟语等人。
琴音调侃道:“看来果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这小攀除了学武,这风流的本事竟也没少学了去。”
李长机会心一笑:“没错,老臣也想看看咱们这位帝王的手段,不过在老臣看来,终究比不上王爷的雄才大略。”
高郁心想,这李长机老匹夫,说事就说事,还不忘拍马屁,还真是个老狐狸,自己也不能落下风,于是说道:“王爷,丞相大人说的是,我看这天底下都没人能比得上您,在下一定殚精竭虑,为王爷分忧。”
李愁心此时却与司瑶缠绵正欢,只觉面红耳赤一阵发烫,嘟囔道:“定是平日里得罪过的人又在骂我了。”
高郁也说道:“丞相大人所言极是,我等自当尽力,届时里应外合,大事必成。”
李愁心这才意识过来,这女人心果然是那海底针,这女人之间翻脸快,但要达成一致阵营也快,于是朝着几人傻笑着。
李愁心喝了一口茶水,说道:“司瑶,你先别生气,听我慢慢跟你道来,你们几个别插嘴,司瑶姑娘的事一会儿再告诉你们。”
“这东夷不是还没到进献岁贡的日子吗?怎么这就急着来访了,定然没安什么好心,去!告诉城外巡防营,即日起要密切关注城中动向,以防我朝贼人的不臣之心。”
突然一个灵光闪过,司瑶问道:“那紫薇又是谁?”
“咳咳咳!”李愁心连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