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迟钟鸣的立场看,不论原着还是现在,至少他一直都站在百姓这一边。
……
最后等待的几日里,霍采瑜干脆在叶归安别院附近的客栈重新租了房间,近距离观察监视。
等到预定的时日,可别院里没有一丝情况,还是日常那些活动,钱跛子反馈乞丐们也没看到什么不对劲。
这样的异常难免让人有些心浮气躁。
迟钟鸣忍不住怀疑:“我们该不会找错了吧?”
霍采瑜从窗口向外看着那处别院,抿了抿唇:“再等等。”
“相信霍哥哥。”李锦余反而是最安稳的那一个,对霍采瑜无条件信任,“霍哥哥肯定是对的!”
又等了两日,终于有了变化。
钱跛子反馈,乞丐们又发现别院的后门泔水桶变得极为丰盛。
“我们在这里盯梢,未曾见过有人进门,想必叶归安另有密道。”霍采瑜关上窗户,神色严肃,“该出发了。”
迟钟鸣收齐脸上一惯的笑容,正了正神色:“走。”
霍采瑜和迟钟鸣联手,李锦余对他们充满了信心。
他在屋里啃着瓜子,直到第二日天色发亮,才等到那两人的归来。
两人倒是没受什么伤,只是脸色阴沉得吓人。
李锦余吓了一跳:“怎么,不顺利?”
迟钟鸣有些无奈地拍了一下折扇:“东西倒是拿到手了,只是叶归安不好解决。”
“铁证到手还有什么问题?”李锦余好奇地翻开霍采瑜拿出来的几个厚厚账簿、一沓新纸书信,“难道证据有问题?”
“证据没问题,是叶归安有一道免死金牌。”霍采瑜神色阴沉中还有些复杂,扫了李锦余一眼,沉默片刻才道,“叶归安……是宫里一位宠妃的生父。”